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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戈手都在抖,拉着我匆匆离场。
刚下舞台,就把我圈进怀里。
他很高,这会儿硬是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到我肩上。
也不知道这个姿势难不难受。
我挣脱不开,干脆像树袋熊一样挂住他的脖子。
好半晌,才听到他小鼓一样的心跳声渐渐平息。
段戈总算直起腰,下巴搁在我头顶,说:
「沈颜,你该不会是在别人那伤透了心,才想到投入我温暖的怀抱吧。」
你们听听这人说的是什么话!
我摩挲着他手腕的疤,说:「不是。」
他眼底写着期待,听我说出后半句——
「我图谋你很久了。」
他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眼底盛满笑意,扯着我的手往衬衫里塞。
我:总算摸到了。
「那正好,我也是。」
段戈双手托起我的脸,低头,我羞怯地闭上眼。
然后,这人出其不意地在我脸颊上猛嘬一口,满意道:
「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淡定地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心说不愧是他。
段戈亲得吧唧吧唧响,像小狗啃骨头,连亲带咬。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贴着我嘴角轻轻喊:「小糊涂鬼。」
段戈番外:
我认识沈颜的时间,比她想象中还要早。
喜欢她的时间也是。
她太糊涂了,可能早就忘了大一的那场学院联谊。
我平时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可是有沈颜的话,就大不一样了。
她的照片早就传遍了学校表白墙。
我倒要看看图片和实物到底相不相符。
事实证明,她不是很上镜。
因为那天晚上我眼中的她,要比任何一张照片都好看千百倍。
尤其是她自我介绍之后看着我笑的时候。
没想到吧,哥们竟然是颜狗。
真·「颜」狗。
我自己都没想到。
那天我捏着扑克在她身前转了好几趟,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学校那群小姑娘说我是校草,不知道沈颜会不会也这么想。
没人知道我心里锣鼓喧天,振聋发聩。
然后我就听到她在打电话。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了。
我没再刻意接近她,这种事情多少有些不道德。
可我有看她的每一场表演。
一次不落。
我坐在第一排,幸运的时候她的目光会扫过来,我们对视,再分离。
这就让我很雀跃。
没过多久她就遇到了那种事。
我早该想到的,她这种艳丽的花会被心思不轨的人肖想。
可我没想到这人会做到那种地步。
我去见了她一次,在那条没什么人经过的小路上,她抱着膝盖哭。
我只能看着颤抖不止的肩膀,沉默着递上一包纸巾。
她选择相信警察,而我不想让她难过。
以暴制暴可能不对,但是很爽。
那晚我一直跟着苏驰,在她下课之前,一脚把苏驰踹翻在地。
其实我倒不太记得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满脑子都是这玩意真该死。
我被他划了一刀,不严重,就是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