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大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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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那是你该做的,你们这种传统女人不都这样吗?」 果然,他还是之前的那一副做派。 应该怪我之前的包容和偏爱让他自信过头了。 明明对方是个屎,我的偏爱让他觉得自己是屎形的金疙瘩。 他非常自信地觉得,我对他永远会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无论他对我怎么羞辱我都不会离开他。 但是他现在错了,我并不是之前的陆欢了。 死去的这几十年里,我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他在人前是稳重而有涵养的大学教授,背地里却做出过一件又一件有违天理的事情。 我同情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学生,同情那些被害得跳楼的无产者,同情那些拿不到赔偿金而被饿死冻死的无辜工人。 如今命运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回到这里,那我定然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没有跟他继续吵,因为我知道跟这种人吵架毫无意义。 还是瓜子仁香,我实在太久没吃到瓜子了。 徐哲见我没有回话,冷哼了一声就带着宋菱回了屋。 他可能觉得自己把我说得无话可说了,脸上还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徐家父母也簇拥着二人一起回了房,唠着一些家长里短,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和蔼笑容。 她这笑容我只有在跟徐哲结婚前看到过,当时她也是这样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了很多体己话。 后来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知道的以为她是我婆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的奴才。 她对我一直不好。 当初徐哲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她担心低嫁的我会看不起她,于是经常打骂我。 她跟别人说:「这儿媳妇儿就该这样敲打,让她害怕才行,不然迟早骑自己头上。」 然后她就成了街巷里的婆婆们最羡慕的人。 后来徐哲成了大诗人之后,她在我面前又趾高气昂起来,天天说我配不上她儿子,她儿子应该配个女作家才行,最少也得是个女学生。 可惜我一直被虚无的爱情蒙蔽了双眼,任打任骂从不还嘴。 她现在对宋菱的关心,一如当年她对我那样。 上辈子我离世之后,他们靠着我们一家人的财产过上了富贵日子,请了好几十个佣人,住进了我们家的大宅子。 他们一家是声望、财富都有了。 而且一旦有了原始资本,那之后再赚钱就容易得多了,徐家财富越来越多,渐渐富甲一方,徐家取代我家成了名门。 徐家人一家的关系也十分和睦,宋菱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徐老婆子乐开了花,把两个孙子宠上了天。 但是,如果徐家没有了一点财富,过上了清贫的日子,那他们还会像之前一样和睦吗? 我突然有点想看戏的冲动,看看这几个人其乐融融的背影,我想看看他们在连温饱都不能满足的时候,会不会互相伤害?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知道是我爹派来接我的人来了。 我把刚剥好的一大把瓜子仁扔到了嘴里,然后带着我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