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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天都会去数一遍阳台上掉落的花瓣？你每次吃饭的时候右手都必须拿着一把勺子，你睡觉之前是不是喜欢先闻一遍檀香？」
「既然你是开发我的程序员，这些事情自然是你设计的，不过我本人并不喜欢檀香。」
严逸上提着眼角：「不，这都是你以前喜欢的。你所有的习惯都是她的习惯。」
「但我不是她！」我不愿再多听严逸多说一句话。
我转身离开，但严逸拦住了我的去路，坦白关系后他反而轻松许多。
轻易地就拽着我的手。
「你别走，现在外面很危险，这款游戏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野心，而他们的终极目的是你。」
「什么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好奇地问道。
严逸地神情转而严肃：「这款游戏名叫《自由世界》，现在，在我们现实的世界里，人脑的神经元已经可以被编译成代码。
「这款游戏利用了这项技术，企图让游戏中的 NPC 像人类一样拥有自由意志。但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
「游戏中的 NPC 虽然达到了和人接近的智能水平，但始终只具有学习和记忆能力，而不具备任何创造力。」
我回想起我的同桌，他明明那么聪明，可当我问他关于教材里面没有的问题时，他甚至连最基本的问题都答不出来。
严逸继续说道：「但令人惊奇的事发生了，我偷窥到你写的那些诗句，我察觉到你好像有了自我意识。直到我在游戏后台，检测出你的代码开始自行运转与改变。我终于确定了这一点，你确实有了自由意志。」
「这不好吗？为什么我需要躲起来？」我疑惑道。
「不好，不不……很好，不过正因为你拥有了自由意志，一旦被公司的人发现，你会被公司的高层拿去做各种研究与数据检测，彻底沦为一个实验品，这比你死了更加恐怖。
「因此，我才屡次阻止你考上大学，想把你留在这所高中。因为我保有这所高中的管理权限。」
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但我心理清楚，严逸说的是真的。
但是，我以后要永远待在这里吗？
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人生彻底没了期待和幻想，终日重复，只为多活一天……
13
当
一韭菜知道是自己韭菜后，它会有什么变化？
它会变成一棵痛苦的韭菜。
以前我当成它笑话，如今我笑不出来了。
这款游戏的程序员们，都知道了我拥有自由意志，现在正在全力搜捕我。
为了躲避搜捕，我要一辈子关在地下室，见不得光。
这就是我未来生活的全部吗？
我要认命吗？以换取自己是一棵韭菜的残酷真相？
生活在地下室的日子里，我和严逸的关系逐渐亲密了起来。
严逸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
但我清楚，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那与我无关。
我在地下室的禁闭感越来越严重。
没有清晨和黄昏之别，也感受不到四季的冷暖变化，花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