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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着他有什么用？」
「只要你把他放了，我愿意被你带回去，配合你做任何测验。」
柯望的脸上的轻浮消失，露出一副震惊而严肃的神情。
「你没开玩笑吧！」
「我虽然不像甄野那么聪明，但是我会按照你的任何指示做任何事。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销毁甄野。」
柯望思索着点了点头：「别耍我。」
柯望把我带到了实验室。
他手下的程序员们从游戏里，从游戏后台全方位地测试了我。
我完美地证明了，我灵魂上的自由。
也从那一刻同时开始了我傀儡般的人生。
当初，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严逸时，严逸坚决反对：
「不行，我不同意。你不知道这些实验有多复杂，即便他们最终从你身上掌握了完整的技术，至少也需要五年起步。慢的话，几十年都有可能。」
我拍了拍严逸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反正死不了。」
「你什么都不懂。你知道实验的具体内容吗？他们会全方位地研究你、测试你。让你感受人类所有快乐的、痛苦的事情，把一切善的、恶的行为全部施加在你身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承受那么多。」
事实确实如严逸所说的那样，残酷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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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光阴过去了，我仍保留着希望，希望的动力全部来自于和甄野重逢。
如果他那时还没结婚，没恋爱的话，我会主动向他告白。
某日清晨七点，按照惯例，第一批测试员会从实验室门口进来。
然而进来的不是测试员，而是严逸。
「林简，我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我自由了，是吗？」
严逸抓住我的肩膀，笑中带泪，重重地点着头：「是的，你自由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一头靠在严逸的肩膀上，放声大哭。
哭喊声中的无数辛酸和苦楚，震耳欲聋。
过了很久，我抹干眼泪问道：「甄野在哪？快带我去见他。」
严逸微笑着：「先别着急，我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还有？」
「公司通过你，掌握了人体人工智能的技术，现在打算和医学界合作，将你的意识，移植到一具人造身体之中。以后，你就可以像我一样，生活在现实世界之中，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我的欢喜戛然而止。
严逸关心道：「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就不能存在于游戏世界里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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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逸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郑重地对着严逸说道：「那甄野能出来吗？」
严逸的瞳孔立刻睁大，十分震惊：「为什么？」
「我要继续待在游戏世界里，和甄野在一块。」
严逸立刻激动起来：
「林简，你疯了吗？说到底，甄野就算再怎么好，也只是一串代码。你去了现实世界，你可以见到变幻莫测的蓝天白云，见到拥有喜怒哀乐、情绪复杂的人，那里有许多和甄野灵魂相似的人。那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