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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不干凭白陷害人的事。」
「但欺负过你的人,我总不能就那么放过,寻些关键证据总是可以的。」
比如沈言悦那日出门刚好撞上偷吃的范建,比如她怒气冲天回府时便看见桌上有范建杀害百姓的证据,比如两家都与盐商勾结的铁证。
夏行深从来没有自诩过自己是个好人,本想早点动手,但他顾及着沈知夏的名声,说到底还是沈家出来的人,总不能刚断绝关系对方就出了事。
所以他难得花了点耐心等了又等,甚至还让几个官员审判慢一些。
夏行深知道她心里多少有些难受,搂住她的肩膀。
「他们是自己犯了错,盐商勾结本身就是死罪,贪得无厌,身为朝廷命官却弃百姓于不顾,只能说他们罪有应得。」
沈知夏闷闷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突然被打横抱起,她的双手勾住夏行深的脖子。
夏行深迫切地想让她转移注意力。
「沈知夏,说件事。」
沈知夏被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她被迫抬着头:「嗯?怎么?」
「你五岁那年是不是去过江南?」
沈知夏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还记不记得总是去找隔壁院里的一个哥哥?」
沈知夏愣了一瞬:「你,你怎么知道?」
夏行深没了往日的耐心,他一想到他来晚了这么多年,他就自责不已,好像现在对她再好也不够。
沈知夏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回忆,她不确定地开口道。
「阿,阿深哥哥。」
「嗯,是我。」
这世间,最浪漫不过,慕然回首,那人在灯火阑珊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