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姐妹们有没有追妻火葬场的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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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喜欢这个人。 念念姐对她的婚姻从来讳莫如深,她只能旁敲侧击问到一点关于感情的事情。 她当然好奇。 偶然有一天,帮念念姐整理房间时,打落了她放在桌上的书。 一本笔记本掉下来,摊开。 她承认自己实在好奇,趁着低头去捡的时候瞟了一下内容。 她打翻的那本日记。 是岑念的暗恋日记。 宋随的名字占据了大半的版面。 二十来岁还是想象力丰富的时候,她结合着念念姐平时说的话,拼凑出来一个暗恋多年,却嫁作他人妇的遗憾往事。 直到赶来处理念念姐遗物的男人出现,他的手上带着和念念姐同款的婚戒,看见他签名时的宋随两字。 她忽然有些发蒙。 如果念念姐嫁给了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 又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慢慢等死。 又是什么,让她到死,都没有再见自己曾经的爱人? 她想不通。 但她本能地讨厌这个男人。 她拒绝了。 可是在早晨开门就看到他站在院子里的第五天,赵棉松口了。 宋随跟着赵棉去了岑念常去的地方。 一个总是有很多人的公园,一个街角的咖啡店,一段环岛路,还有一处海滩。 公园是带着年年去和其他小狗一起玩的。 咖啡店她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 环岛路在疗养院附近,不用轮椅时,本来能走更远。 海滩是她待得最久的地方。 她和年年一起。 玩累了,一人一狗就偎在一起,朝着大海。 安静地就像两座雕塑。 宋随一遍遍地走,一遍遍地设想。 五天后他又敲开了赵棉家的门。 莫名的胆怯降临,他踟躇着开口:「赵小姐,您能和我聊聊……念念吗?」 眼前的人却一下变了脸色,握着门把手的手臂颤抖。 良久,他才听见她说:「不能。」 对他向来冷脸的女孩情绪激动起来,红了眼睛:「宋先生想听什么?」 「听她是怎么样一个人在病痛里挣扎——」 「听她去世时孑然一身,只有一条狗陪在她身边——」 「还是听她死时痛苦不堪,被癌症折磨得不成人形?」 岑念从不喊疼。 但赵棉能看见她额角的青筋与冷汗。 她死时赵棉没哭。 她的骨灰被洒进海里时赵棉没哭。 送走年年时,听说它在别人家不吃不喝,只是缩成小小的一团时,赵棉没哭。 可是陪着一个人,看着她的生命被病魔摧残,看着她一点点枯萎,看着她痛得要死却还是温柔平和,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捧在手里的骨灰。 她怎么可能不难受? 明明是大好年华,一切却都不可挽回了。 赵棉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 哭到不能自已,又抬手擦去眼泪。 她红着眼,声音冷淡: 「所以宋先生,」 「她生病难受的时候,你在哪里呢?」 他在哪里呢? 宋随想。 他在陪苏唐。 2 宋随在岛上待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