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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不要和我讲客套话,老朽看你脸色就是不对,刚好老朽也略通点医术,让我来替你把把脉」,赵柳稍一推辞,也就接受了。
白衣老头为赵柳把脉后,大惊失色,说道「赵老弟,幸亏我今晚问了你,否则明晚我也许就见不到你了」,赵柳身子一抖,连忙问「此话怎讲?」,白衣老头说,「你的体内处处布满了阴气,尤以心房最重,阴气几乎将心房包了起来,照这样下去,恐怕赵老弟你活不过两日。」
赵柳大惊失色,跪倒在白衣老头面前说,「那这可有解救之法?」白衣老头沉思片刻后,捻着胡子说,「解救之法倒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你明日正午时分找人将你的床底挖开,下面一定有东西,将那挖出来的东西烧掉,这病可除一半,然后沐浴更衣,明天晚上我带副药给你,你的病可以尽除」。「另外,这件事切勿让他人知道,免得旁生枝节,切记切记。」
刚好第二天表弟不在。正午时分,赵柳找了几个下人,把床底刨了开来,挖了约有一人深的时候,果然挖出了东西,是一口通身血红的棺材,而且棺材比较小,不像是成年人的棺材,赵柳看到这东西后,身子一晃差掉摔倒,连忙让下人把这东西在太阳底下烧了,烧的时候散出阵阵恶臭,待味道散尽之后,赵柳觉得自己的身子稍微轻松了一些,整个院子给人的感觉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下午的时候,赵柳按照白衣老头所说的沐浴更衣,晚上的时候依旧在院子里等着白衣老头。
这一次,白衣老头来的要早一些,赵柳见到他后,连忙将自己白天的经历说了一遍,白衣老头点点头,然后正色道「赵老弟,老夫有一事要告诉你,你不必慌张,且听我慢慢道来」。然后将自己的修道之事告诉了赵柳。
赵柳听完后大惊失色,问,「敢问前辈所修何道?」,「斤车大道」,斤车二字合起来即为一「斩」字,斩己以助人,是为斤车大道。
赵柳说「那前辈所说的『药』?」
「不错,那药正是老夫的心」。
赵柳一阵犹豫,等到他神色稍缓后,白衣老头说到,「赵老弟,老夫绝不勉强你,这事做与不做完全看你自己的选择」,赵柳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白衣老头给了他一粒药丹,赵柳服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老头解开赵柳胸前的衣服后,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刻有上古花纹的匕首,找准位置,刺入赵柳心口,取出其心,果然色全黑,臭不可闻,老头将其丢至一旁。然后又将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取出自己的心,送入赵柳胸口内,最后在赵柳和自己胸口各自撒了一些药粉,片刻后,二人胸口均看不出痕迹。
白衣老头做完这些后,赵柳还在昏睡,老头将其送入房中,回到院中后,空中传来滚滚雷声。最后一次雷劫要来了。
一共三道雷劫,一道比一道大,前两道雷劫白衣老头没费多少力气就接了下来,等到第三道雷劫的时候,白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