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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子想必会让陛下很满意吧。」
自古文臣和帝王就是相辅相成又相互制约的关系,萧承源的提议,不过是在试探,试探林家在我心中的地位,他的提议恰恰是他最怕我做的事情。
其实难怪他会担心,我跟他一路染血走到现在,本来就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只可惜我输在还有软肋,他父不慈母早逝,我却是全家捧在手心里,三岁开始背家训长大的。
我的祖父父母,全都殉在了任上,林家的清名,我糟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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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我的回复,他看了我很久,接着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所以林爱卿为了清名要做一辈子男人吗?」
一句话惊得我以为他连我正在进行的计划都知道了。
还好他很快转了话题,不耐烦地把我拉了起来:「你既然没有篡位的胆子,那就赶紧起来合计一下这事要怎么糊弄过去。」
说着走到案桌前抽出一叠奏折开始边批复边说:「以后每日下朝你就召我多留一个时辰批奏折,实在紧急的……」
他皱了皱眉:「太紧急的你就自己批吧,反正我的字你也不是没仿过。」
那是他夜探太子府被刺伤的时候,为了逃脱嫌疑,那段时间他的文书都是我仿写的。
我一个从小就假冒爹爹笔迹从账房骗银子的「才子」,这点小活儿,当然信手拈来。
不过,什么叫多留一个时辰?难道这厮平常还想回林府?
那怎么行,我的四朵金花个个惹人怜爱,万一遭了毒手怎么办,而且她们不知道我换了芯,泄露计划就糟糕了。
就像萧承源问的,我没打算做一辈子男人,我想做回女子,还想帮千千万万的女子做更有选择的人。
所以我跟夫人们早就拟好了一套假死的方案,本打算最近实行的。
我立刻反对道:「不行,陛下不在,我一个人留在深宫,以后如何说得清楚?臣怕跟陛下生了嫌隙。」
他好笑地抬眉:「哦?林太傅一个女子,能干出什么不清不楚的事?」
我就知道,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短视,只要听见对方是女子,哪怕前一刻还把她当毕生之对手,后一刻也难免起轻视的心思。
我哼了一声:「陛下见多识广,连磨豆腐这种趣闻都知道,我就是真的喜欢女子又有什么稀奇?您别忘了,我可是有一妻三妾之福的人。」
萧承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也怪不得他,毕竟宫里唯一的这个赵贵妃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想当初他不肯立后,坚持后宫只进这么一个妃嫔,我可是领着满朝文武跟他打了足足三个月的嘴仗,还差点折了一个老御史。
他有爱情的滋润,连跟我吵架都吵得嘴角带笑。
偏偏到最后我妥协了,觉得只要有孩子,其他就随他去吧的时候,他又把脸耷得跟快死了一样。
我们这位陛下,阴晴不定得很呐。
这不,上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又促狭地笑开了,低头在我耳边说:
「你既知道世上有磨镜之好,那龙阳之癖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