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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预谋造反,就说我的嫁妆都是母亲的嫁妆和铺子出的,柔姨娘想要空手套白狼着实让人不舒坦。
父亲被柔姨娘哭得烦了,让母亲一视同仁。
母亲气得缩减了后院所有的开支,以至于父亲上朝时的靴子都是前几年的旧款。
被同僚嘲笑后,父亲回来冲着母亲发了脾气:「无知妇人!」
母亲难得与他斗了嘴:「我是无知,那你可知唐家每日花销是多少?旁支又欠了我们多少?唐家庄子出息又是多少?你为了清净,倒是把我的嫁妆赔进去,真是个铁面无私的老爷。」
父亲也知他没理,却因母亲与他斗气折了他的面子,便日日宿在柔姨娘那。
母亲倒也乐得清闲,反正父亲不敢休她。
最近帮母亲给唐燕置办嫁妆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南方旱灾,导致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
唐燕因提前囤了大量粮食,以凤承运名义捐给百姓,一时间二人名声在民间极好。
皇上大喜,封唐燕为和平县主。
一时间姑母、凤承运、柔姨娘等人喜气洋洋。
我其实也喜气洋洋,因为等新婚之日有大事发生,很是期待。
22
临近婚期,唐燕忙得在府中不见人影。
她在帮着凤承运筹谋着造反。
而我父亲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在等唐燕帮他实现大计。
当然我也很忙,我借着和母亲筹办嫁妆的工夫,将母亲这么多年经营的嫁妆铺子资金转移到柳花名下,也就是花姐。
转移完后我才发现三代世家唐家竟是个空壳,全仰仗母亲的嫁妆苦苦支撑。
难为她了。
不过唐家亏空也在我意料之中,唐家家大业大,族人不知多少,个个都要从父亲手中获得好处,这种结果看似不可能,却是很多世家的通病。
而父亲在军营中安插人手,也需要大笔的钱财。
母亲得知我将铺子银钱转到柳花名下,并未多问,只是明显看着她脸上轻松了不少。
一个生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年代的贵女,得知夫君谋反,一家人性命朝不保夕,任谁也无法安眠。
转完最后一批庄子,母亲脸上露出笑意,盯着我:「你比为娘聪慧,得女如此,娘死也能瞑目了。」
「娘,你说什么呢?您这样好的母亲,定是要长命百岁的。」
母亲被我说得眸中挂了泪花:「什么长命百岁,娘不稀罕,娘只要你和前儿能永远平安。」
我也被母亲说得鼻酸,拉着她衣袖撒娇:「娘何必说这些伤女儿心的话,便是前儿听到也要责怪娘的。」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母亲口中砸在我心头。
「昭明,你且记好,无论你父亲成与不成,你都不要蹚这趟浑水,拿着母亲留给你和前儿的银钱隐姓埋名。若前儿……若他被卷入,你大可不必护着他,自己能逃便逃,娘不会怪你。前儿是唐家唯一的血脉,想必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是所有人的眼中钉,他身为男子自当顶天立地,而不是在你我的保护下安然成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