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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朋友一起,所以是很好的突破口。
我花了一段时间钻研瑜伽,关注了近半年的展览预告,预先学习相关知识,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而后我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和钟宛类似的中产女性——我体面的工作也确实能支持这一形象——去接近她。
我报了和她一样的瑜伽班,顺利与她成为点头之交;又在一次展览中与她偶遇,发挥我早有准备的学识,使她对我另眼相看。
之后的瑜伽课中,她主动与我搭话,聊起上次的展览,如此我们更加熟络起来。
而后渐渐地,钟宛经常约我一起看展。每次看展前一天,我都做足了准备工作,以便第二天与她侃侃而谈。
钟宛感到与我相见恨晚,我们就这样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然,有关陈松的事,她从不多提。她把陈松保护得很好,也没有介绍我们认识。不过这段时间她的态度有所松动,甚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
总的来说,我和钟宛的相处还算舒服。就像世间大多数朋友一样,我们一起做过很多事,一起看展,一起逛街,一起品尝美食……曾经约好和秦悦一起做的事,我和钟宛都做了一遍。
有时我甚至会忘记自己的真实目的,真正沉浸其中。因为钟宛的气质和秦悦确实很像。可能陈松喜欢的都是这种类型的女人,而我也喜欢这种类型的朋友。
与钟宛相识一年后,我送了她一幅精美的乱针绣挂画,通上电,也可以当壁灯。
钟宛喜欢刺绣,欣然收下,当天就把画挂在了家里。
正如年,苏联少先队员送给美国驻苏大使的精美木质国徽一样,这幅刺绣画同样代表着虚假的友谊。
我在画中动了手脚,好让电池不仅为壁灯供电,还为画中隐藏的某个小元件供电。
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
看第二封信的过程中,我几度发狂,还是强忍着继续。
可是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向墙上那幅刺绣画。
妻子原本在厨房忙碌,听到异响连忙过来,就看见我把那幅刺绣拆得惨不忍睹。
「你在干什么?」妻子质问道。
「你在干什么?」我也质问道,「今天怎么没出门,一直在厨房忙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有朋友来做客,做些吃的招待她。」
「是吗?是送这幅画的朋友吗?」
画在我手中彻底散架,我找到了那个窃听器。妻子见状也沉默了。
这副刺绣画,是年挂到我家墙上的,至今已有三年了。
三年来,我在心理治疗中吐露的所有秘密,都被一个外人暗中窃听了。
我踩碎窃听器扔出窗外,头脑中嗡嗡作响,思绪混乱。
我既愤怒,又害怕,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来回走了两圈,只能坐下来继续看信。
读者来信——
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
高考后的那一天,陈松杀了秦悦,与秦家达成一致,将此事压下。秦家搬离了小镇,陈松处理了尸体。他们安排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