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巨短却超级吓人的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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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来过没有?」 「没有。你还别说,我真挺想见他的,听他说说我以前的那些事儿,很有意思。」彭岩很认真地说。 「像是重新活了一回,哈哈。」他笑起来,露出掩饰不住的开心。 「我们刚去见了他。」我直直地看着彭岩的眼睛,「他说,你和严昊良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你们关系很糟糕。」 彭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睛瞪圆了,说,「你们不是说过,我们去聚会了吗?如果关系不好,为什么会聚会?」 「这得你来告诉我了。」我仔细地看着他,甚至连他脸上汗毛的颤动都一清二楚。 「开玩笑。」他激动起来,「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他气鼓鼓地背过身去,看起来并不想再搭理我们。 这下尴尬了。 我跟韩东升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等了好几分钟,彭岩才慢慢转过身来。 「不好意思,这病最近让我控制不好自己,不过我实在是不记得那些事了,更别提跟他们的关系。」彭岩平静了很多,语气也和缓起来。 我的心却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确定当时水里有人在推搡你?」韩东升忍不住问。 「确定。」彭岩一脸认真,「我就记得这一件事了,当时有人在水里拼命按着我的头,想要淹死我。」 我和韩东升相顾无言。 犹豫了一下,我没有把江洋的讲述告诉这个男生。也许,下次见面的时候,江洋会亲自帮他回忆起当年那段不堪回忆的日子。 临走的时候,彭岩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觉得刚才情绪过于猛烈,坚持要下楼去送送我们。 反复婉拒后,他又坚持要在窗台上看着我们离开。 「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给你们添麻烦了。」他还是一脸真诚。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回过头,果然看到六层的窗户边上,有一个瘦高的黑影伫立在那里。 虽然看不清楚,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玻璃后面的那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们。 「或许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惯性思维的误区。」出来后,我对韩东升说。 「我们一直怀疑彭岩说的谋杀这件事,怀疑他因为失忆混淆了记忆,把失足落水错记成了谋杀。」 「如果,彭岩这份仅存的回忆是真的呢?」 「严昊良确实在水里拉扯过彭岩,和彭岩搏斗过,这点没错。」韩东升说,「只不过,他不是要杀彭岩。」 「十几年过去了,严昊良跟彭岩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在水里活活淹死他。」我点头,「这是我们进入的第二个误区。」 「对。」韩东升明白了,「我们的推断没错,严昊良身上的伤,确实是在搏斗中造成的。虽然和溺水求生造成的抓痕不好区分,但后者只发生在不会游泳的人身上。」 「不过我们搞错了对象,彭岩也会游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事情如果反过来想,真相就呼之欲出了。严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