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让人脊背发凉的灵异经历?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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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招呼了一声,他们立刻慌乱地提起筷子,说吃着呢,吃着呢! 筷子乱动,却都不怎么往嘴边送,轩轩伸手抓了个烧鸡腿,被他妈惊恐地一巴掌打下去,又恹恹放了回去。 难道菜里有毒? 我的心一凛。 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小雯讪讪地解释,说:「这孩子昨天拉了大半夜的肚子,不能吃太油腻的。」 「那吃个苹果。」我挑了个红富士递过去,轩轩接过去拿在手里,却一直在看他妈的脸色。 「行了,对孩子严厉点是对的,但别太过了,你也吃点,喏,五香驴肉,专门给你买的。」 我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夹了两片驴肉给小雯。 小雯避无可避,在我的注视下艰难地吃了一口,然后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好吃!」 却趁我低头的功夫一扭脸吐了。 她自以为做得机密,其实被我的余光逮了个正着。 我心中警铃大响,千百种念头一起在脑子里飞转。 我问老伴:「我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经常犯吗?」 「什么病?」 老伴懵了一瞬。 我用手指了指脑袋,她快速和小武对视了下,恍然大悟,说:「是是是,有时候是会这样。」 「以前就出现过?那看过医生吗?」 我追问。 「这…,我…,」 她支吾起来。 「看过看过,医生说脑供血不足会有短暂的失忆,一般过两天就会没事,是不是妈?」 小武赶紧接过话茬,用胳膊肘捣了他妈一下。 「对对,是这样,没啥大事。」 老伴赶紧响应,大概怕我再问下去,向小雯求援:「小雯,你也给你爸倒一杯。」 小雯立刻应声而起,恭恭敬敬地给我倒了杯酒,说:「爸,真没事,缓缓就好了,别多想。」 这时候她们倒母慈女孝、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了。 五年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告诉我只是短暂的脑供血不足?当我是傻子吗?! 我冷冷地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有毒就有毒吧,已经吃喝了那么多,不在这一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实话套出来,摸清他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我脸色一缓,大家也明显放松了,说说笑笑,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说的都是以前的旧事:老伴满脸嗔怪地打趣我,说我和她谈恋爱那会儿就许诺给她买海军衫(我们年轻那会儿顶流行),可到现在都没兑现;小武说起了他考上大学时我郑重其事给他倒的那杯酒;小雯也提到一件往事,说她中学住校时我突然去看她,不仅给她买了个在当时无比奢侈的小录音机,还带了盘张信哲的磁带,她一直留到现在;连轩轩也不甘示弱,说他还记得他三岁时我晚上打着手电帮他捉蛐蛐,还教他往蚂蚁窝里灌尿…… 全家人都轰然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心猛地往下一坠:这样隐秘又琐碎的事不是本人不可能记这么清楚,如果真有人冒充他们的话,那也装得太像了,他们为什么要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