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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却还是没到最后一步,只是抱着我亲了又亲,坚持不在婚前圆房。
也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但这会却恶狠狠的,好像要杀人一样。
那样子让我有点害怕,也有点奇怪,轻唤了一声:「绍文?」
可他抬眼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尽是阴鸷,还有着恨意?
我本为是他也不同意我一个人守灵,朝他眨了眨眼,想着至少他陪我一起吧。
却听到梁绍文道:「这镯子就不要给她了吧?」
这话说得完全跟我想的不一样,但确实这种传家的东西太贵重了,听梁绍文的意思这镯子大有来头。
我忙站起来想取下虚套在手腕上的镯子,还给婆婆。
想跟梁绍文商量,至少让他提出跟我一起守灵。
虽说我不怕,但一个人晚上守一晚,也挺那个的。
可婆婆却一手摁着我,硬是把那镯子摁在我手腕上,朝梁绍文道:「你爸死了!这镯子就得归余心,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着,婆婆朝一边的二婶道:「你带余心去换衣服。」
我听着莫名其妙,这镯子归我,和公公死还有什么联系?
难道这镯子,还是我公公的?
「妈!」梁绍文脸色惨白,一把走过来,拉起我道,「日子你们选的,你们说不会有事,我们才结婚的,现在出了事,怎么能怪余心。」
我听着这话,就感觉好像公公的死,还真的是因为我嫁进来。
一时心里也难以接受,转头看着婆婆,直接开口道:「要不就让绍文跟我一起守灵吧。」
公公在婚礼这天死了,这事发生了,也不是争辩就能让她们相信跟我没关系。
以后日子还得过,我也不好新婚当天,把婆家人全部得罪死。
但婚礼是我和梁绍文的,不是我一个人的,他跟我一起守,是应该的吧。
「不行!」结果梁绍文和婆婆同时开口。
梁绍文更甚至吸了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朝我道:「余心,你跟二婶上楼换衣服,我等下就上来。」
可我已经换了一身素色的中式长裙,还换什么?
二婶却努力地挤了个笑,拉着我朝外走,而且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颜色黯淡却很古朴的旧箱子。
她拉着我的手,力气很大,我想叫梁绍文,她直接就拉着我走了。
等我到楼梯口,回头看的时候,就见梁绍文好像满脸怨恨地看着婆婆,而在堂屋布置灵堂的那些本家,都去客厅了。
灵堂这会已经布置好了,可整体布置与我和梁绍文的婚礼差不多,就是没有贴囍字,把红绸换成了白绸。
心里有点好奇,怎么灵堂的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
我目光往上扫了一下,就见灵堂摆的并不是公公的遗照,好像是挂的一幅画。
画有点发黄,但装裱得很好。
上面好像是一个头戴金冠的青年,逆光看不太真切,依稀能感觉出丰神俊朗的模样。
就在我看过去的时候,感觉手上松松垮垮的玉镯好像紧了一下,贴着手都有点凉。
可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