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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新婚夜,摸进了灵堂,也得偷偷抱我回婚房吧?
在棺材里?
他信,我都不信!
我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下面的灵堂,却见那幅挂在灵堂的画,突然「啪」的一下,掉了下来。
梁绍文脚下也是一顿,扭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是僵的。
3
在画像掉下来后,梁绍文和我都被吓到了,他抱着我,几乎一步两个台阶,噌噌地上了楼。
而鸡鸣不断,灵堂的门却依旧紧闭着,婆婆她们没有一个人进来的。
梁绍文将我放在床上,不知道是累的还是什么的,脸色铁青,喘着气道:「鸡叫就算一晚了,我去把你衣服拿回来。」
跟着就急急地就走了,估计是怕别人发现灵堂的异样吧。
我这会回过神来了,趁着没人,将裹着的外袍脱了,直接跑到厕所,对着洗漱台的镜子,想看下婆婆到底在我后背画了什么。
等我看的时候,除了一身红青的吻痕,后背上什么都没有。
但昨晚,后背一直发热,就像贴着好几个暖宝宝一样。
正看着,外面梁绍文又回来了,敲着厕所的门:「余心,你在洗澡吗?」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抬手想裹着浴巾,却发现那只镯子依旧好好地套在自己手上。
想起昨晚那个人,一下下地抚摸着这镯子的事情,我心头一阵阵发寒。
那人绝对不是梁绍文!
可他为什么承认?
对于这种事情,是个男的不都该零容忍吗?
想着从布置灵堂开始的诡异,我突然感觉很害怕。
梁绍文还在门外,好声好气地哄着我:「余心,要我给你拿衣服吗?」
他一直都很体贴的,要不然也不会拖了三年多没结婚,我们依旧在一起。
可我看着镜中自己一身的吻痕,想到那开了又关,只有梁绍文进来的灵堂,心头一阵阵发冷。
过了好一会,我才撑着精神,朝梁绍文道:「不用了,我裹着浴巾出来吧。」
拿着花洒,我将水温调热,但无论热水怎么冲洗,我都感觉自己整个人发着冷,而且手腕上那玉镯也冰冷冰冷的。
门外梁绍文好像开始发急,不停地拍着门叫我。
似乎婆婆她们也进来了,问了我的情况,说是我爸妈和我弟都来了。
我这才隔着浴室门,让他们出去,说是要出来换衣服了。
他们似乎都很好说话了,直接就走了。
我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床边堆放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白色龙凤袍,还有那些古制的首饰,以及我调成静音的手机。
也就是说,梁绍文将这些东西全部拿上来,将灵堂里的痕迹清理后,婆婆她们才进灵堂,才上来的。
她们在刻意回避灵堂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她们知道灵堂会发生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阵阵地发怵。
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我拿着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想让她先进来找我。
灵堂失身这种事情,我和梁家,和我爸都不好讲,只能跟我妈说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