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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在草原,能为心爱之人与人决斗,是值得钦佩的。」
草原,王爷,我心底一惊,看着眼前人的年龄,三十上下,莫非就是北胥几单王爷。他对宋清乐并不排斥,说明太子与北胥人的勾当,丞相也参与其中。
那婢女是北胥送进东宫,与太子联姻的,宋清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凭着直觉,将情敌扼杀在摇篮中了。
很显然,那个婢女的死,太子已归咎为女子之间争风吃醋,加之死的只是堂妹,这位王爷也没放在心上。
我看了一眼太子,他也在看着我,稳了稳心神,小声对他说:「太子与王爷既然有正事要谈,那我还是去刚才的房间等着。」
宋清乐向来只擅长争风吃醋,对其他的皆不感兴趣,依着她的脾气,更屑在这跟一个看不上眼的人虚与委蛇。
看这架势,我在这里也探听不到其他事情了,走为上策。
太子却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不用,就在这坐着。我今日来,就是为心瑜的事跟王爷赔礼道歉的,事已经谈完了,就剩下喝酒听曲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添上了一副碗筷,和一壶果子酿。他给我斟了一杯道:「来,你我敬王爷一杯。」
我看着那杯酒,有些迟疑。
宋清乐虽不好酒,但与人陪上三两壶果酒不在话下。可我却沾酒即醉。
前世和太子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偷喝了几口厨房做汤菜用的米酿,在花下酣睡,被太子错认为是宋清乐。
我酒后胡言,说漏了自己的身份,自此,也入了太子的眼,每逢来丞相府,都会给我捎上一些小物件。
一来二往,我便倾心于他了。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梅子酿吗?」太子见我晃神,又开口了。
我转了转眼眸,举起酒杯道:「王爷,中原有句话叫一笑泯恩仇。喝下这杯酒,前尘往事,恩怨皆消。」
一杯酒下肚,我脸上犹如火焰在腾烧,我低着头,假装没看清,打翻了酒壶,红色的液体,顷刻间撒满了我的裙裾。
太子见状吩咐外间弹琴的女子:「带她去清理一下。」
我一边起身,一边说:「不用了,我再去沈氏铺子那边挑一套新的就成,再说,玉倩还在那儿等我呢。」谢玉倩是礼部左侍郎的女儿,与宋清乐是闺中密友。
太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说:「还是让听琴带你去清理一下,待会
儿我送你回府。」
我已头晕目眩,腹中也是翻江倒海,于是只得跟那歌姬走了。
去她房里后,她亦取了一套新的衣裙给我,我没换,只是吩咐
她道:「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
歌姬领命走了,我等脚步声远了之后,起身想偷溜出去,谁知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太子正与几单王爷告别。
看样子是真的要送我回相府,那岂不是要被宋清乐抓个现行,
我慌乱间转过一个拐角,却被人拉进了另一间房。
我一回头,就看见了赵琅风光霁月的笑脸,他朝我嘘了一声,
替我系上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