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很荒诞邪性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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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渐渐凝实,悬在我眼珠上的,是一支细长的朱笔。 朱笔后,是一双弧度修长的眼睛。 那双眼生着天然上挑的内眼线,配上鸦黑睫毛,有着令人一眼领略的风情,美丽中带着丝丝诡异。 我微微挣了挣:「是你救了我?」 「嗯。」 见我醒来了,面前人将一块拳头大的东西挂在了我脖子上。 低头看,却是块硕大的灵犀。 「……」 处于震惊中的我爬起身,低头瞧着自己平滑的手掌。 所以,我,我居然成了纸人? 这背后到底什么逻辑? 身后,裴御推着我,将我一直推到鲜红的妆奁前坐下,拿起同色篦子给我梳发,动作轻缓,堪称温柔:「你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要乱跑了。」 「……嗯。」 见我乖顺点头,身后人又含情脉脉瞥了我一眼,瞥得我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随即,系统给我推了一条消息: 【裴御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 90/100】 对方戴着面纱,只露出两个眼睛,透过那薄薄的面料,能隐约看到其下双唇扬起的弧度,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自我死而复生,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37、 或许是怕我偷偷逃跑,之后几天,裴御都和我待在一起。 除了不让我出门,还总是送些颜色奇怪的汤水过来…… 当然,都被我偷偷倒掉了。 如此日日相伴,弹琴鼓瑟,逍遥自在(?),数天后,紧闭的门扉被人敲响了。 琴声立止。 裴御双手按在弦上:「谁?」 门外传来一道纤细的声音:「裴郎君,有人求见小姐。」 见对方眼神变了,我连忙搁下手里的画笔:「我不出去,让他们进来见我。」 房中,那阴冷的气息平复了。 这之后,大伟和玉子被带进了屋子。 甫一见面,两人紧紧抱住我,哭得如发了洪水一般:「雪姐!你还活着!」 我连忙使眼色:「哭什么,我不是活得好好的?」 两人这才发现房中还有一「人」,顿时像被霜打了的鹌鹑,一声不敢吱,只能站得离对方尽量远些,眼巴巴地瞧着我画画。 虽然气氛诡异,但时间过去了许久,什么也没发生。 待得无聊,大伟凑过来瞟了一眼,小小声:「雪姐,你这是在画啥?」 「是我和我夫君。」 闻言,他笑出鹅叫:「哈,我以为是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呢!」 随着玉子一个爆锤,笑声戛然而止。 入夜。 裴御站在窗边,袖手望着窗外硕大的月亮。 我将画作递到他面前,口吻讨好:「夫君,你瞧我画得怎么样?」 对方接过画,却有些疑惑:「你画的我?」 「是啊,我和你。」 「你没有真的见过我。」 「但我记得你的眼睛。」 「……」 那天在佛堂前恍惚的一瞥,我记得那模糊的轮廓,因此尽力地拼凑完全,只求三分像,他听了,展开画卷看了眼,语气有了隐约的变化。 「嗯,的确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