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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邪典事件,但出乎我意料,情况的后续并不像发现当日那么轰动。
恰恰相反,这件事没有掀起一点波澜,甚至连上网都搜不到。
而我忙着后续治疗事宜,也没有再继续深入调查下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玉子和我成了好朋友,她还特地带我去看她最好的兄弟,一个叫大伟的男孩。
同样是从那个游戏里出来的,他没有挺过去,现在每天都躲在精神病院里,嘴里永远在神神叨叨地喊着蛇,并且拒绝一切细长形状的物品。
我们都知道彼此经历了什么。
我深刻地认为,那个游戏是一伙追求永生的邪典组织创造的,那几百个在测试中死亡的病人们可以佐证,但当我再次去录口供,警察却对此嗤之以鼻。
「这只是一个游戏,苏小姐。」
我对他的轻描淡写表示不快:「但它杀了不少人,每天都有人深陷其中,再也无法醒来。」
「不,我们调查过了,这是制造厂家的责任,只是游戏仓故障,电压电流强度太大,造成了玩家脑干受损而已,」他说着,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将几张最新的报纸摊在我眼前,
「游戏仓制作公司已经对此做出了初步解释,后续的赔偿会跟进的,你等着拿钱就行。」
我一惊:「你不信?」
闻言,对方笑了:「谈不上信不信的,毕竟我们都知道,您的病情……」
说到一半,他又揉了揉鼻子,一小节黑色触手从鼻孔伸了出来,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不,我一定是眼花了!!
见我出神,警察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对了,您还是和那天救出来的男子生活在一起吗?」
「……是啊。」
闻言,不光是他,整个办公室的警察都开始大笑。
笑声整齐划一,仿佛有人在指挥一样。
我不再争论,而是拿起了随身的包包:「天黑了,我该回家了。」
对方连忙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有人接我的。」
说着,我出了办公室,径直往大门走去。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淡黄色的雨水迅速积聚在台阶下。
廊檐下,一个年轻男人打着伞,用一双鸦黑的弧度修长的眼睛凝视着我。
「等很久了?」
「……还好。」
他轻声答着,伸出一边手臂给我挽住。
我不得不躲进对方伞下,忍不住抱怨:「好大的雨啊。」
「没事,不会让你淋湿的。」
说着,他将那雨伞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们相依着,一起走进昏暗的雨幕里。
说也奇怪,真进了伞下面,那雨很快就停了,一轮灰白的月亮重新挂在了天空,大得离奇。
我瞟了眼天空:「我以后再也不玩恐怖游戏了。」
对方轻轻一笑:「害怕了?」
「生活本身已经够恐怖了,」我摇摇头,「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吧。」
「嗯。」
收起伞后,我们手挽着手,一起往远处走去。
夜风森冷,月影迷离,偌大夜空中,点星一闪一闪,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