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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他只丢下一句,以后就是自己家了,就又去厨房熬药了。
我闻着那中药味,一时还有点恍然。
昨天我还在一片狗血和担惊受怕,和想着自己生病,居然无所依靠。
可今天就跟白夜月领了证,似乎今天和昨天,完全就是两个人生。
白夜月性情高冷,但做事很靠谱,药熬好的时候,顺带给我煮了碗面,他自己依旧吃现摘的果蔬。
吃完面,外面就已经黑了,我忙自己将碗筷收拾了,总不能人家为了救我,都「以身相许」了,我还把所有的家务活都给人家吧。
等我收拾好出来,白夜月就拿了干净的衣服、浴巾和洗漱用品给我。
他自己已经洗了澡了,依旧穿着白色的睡衣,朝我道:「还是睡昨晚的床,你可以吗?」
我看着墙上大红的喜字,龙凤烛,还有各种金童玉女,也有点赫然的点了点头。
「光是服药,太慢了,你还是掉头发。我以精气相渡,对你有好处。」白夜月却只是留了一句话,就红着脸进地下室了。
我拿着睡衣,过了好久才明白,什么叫精气相渡。
主要是白夜月说这话的时候,太过正经高冷,就好像说药一样。
三十岁的人了,站在那里居然有点手足无措。
过了好久,才慢腾腾的洗了澡下去,却发现白夜月已经躺床上了,但是很自觉的留了一半位置给我。
我自然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刚才也想明白了精气相渡是什么。
其实相对于白夜月的身份和长相,我都不吃亏,而且我也想摸摸他,是不是和早上那看着的刺猬粉粉的屁股一样好摸。
不管这办法有没有用,我就算要死了,也算死前狂欢了。
所以我强装镇定,掀开被子上床,侧身躺着,看着白夜月。
他似乎在看什么医学杂志,我下来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可手上捏着的书慢慢变紧了,好看的指甲盖因为太过用力,一点点的从粉到白。
我发现他强压着的紧张,原本还有点不安的心,立马就放松了,想着都领证了,也算合法夫妻了,伸手握着他的手:「白医生,睡了吧。」
白夜月低头瞥了我一眼,手里的杂志一点点被皱,吞了吞口水,朝我道:「晏安,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吗?」
他这话说得有点,那个了……
我脑中闪过那些先婚后爱的小说,握着白夜月的手,顺着床头坐起来,对上他那一直温和的眼睛,然后一点点往下看着他粉嫩的唇。
其实一直想知道,他晚上吃的那小西红柿是什么味。
就在白夜月有点发愣的时候,我慢慢凑了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果然带着一股新鲜瓜果的香甜,触感软糯,有点像舔了一下冰镇过的凉粉……
让人恨不得一口嗦进嘴里!
可跟着,身上一沉,白夜月声音发哑:「晏安。」
我还在想着这该怎么开吃,跟着就没有自主的权利了。
白夜月吃东西都很认真,最后我终于明白,妖精终究是妖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