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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过来,务必要好好诊断,看看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你拿父皇压我?」
「是顺王罔顾皇上的旨意。」
初月看这两个人都跟吃了爆仗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哪个都不肯退。她怕薛曜当真去找父皇告状,连累星辰,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将军莫怪,星辰就是想护着我,一时情急了些。从小静妃娘娘就说,我俩的名字是星月相伴,一定要互相照应。可是星辰……「初月悄悄向星辰使了个眼色,「如今月落柳梢头,薛将军就是我命里的那个柳梢,我终究是要回去的。」
星辰会意,佯怒道:「皇姐!唉,算了,女大不中留。」
初月走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薛曜:「我就是过来弟弟这儿看个新鲜,咱们回去吧。」
薛曜扶初月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初月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一向骑马吗,怎么突然改坐车了?」
自然是来看着你。薛曜暗自腹诽,却不搭理她,自顾自地端起一盏茶。初月讨了个没趣,按了按身下的坐垫,抱怨道:「早知道该从星辰那拿个坐垫来,哪像这个呀,硬邦邦的。」
薛曜哼了一声:「还有心思挑剔这些,我看夫人的病,也不是很严重。」
初月撇了撇嘴:「我这是为你着想。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艰苦朴素成这个样子,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父皇不给你发俸禄呢。」
薛曜放下茶盏:「方才夫人在顺王府里说过什么来着?月落柳梢头,我就是你命中的柳梢。既然你觉得本将军是你的依靠,那你大可坐过来。」说着叉开长腿,眼神示意初月过来。初月觉得耳根烧了起来,猛然跳起来,撞到了马车顶,疼得泪花直冒:「你!」
「我什么我?」薛曜挑了挑眉,「怎么,莫非夫人方才说的,不是真心话?」
初月捂着头,咬牙切齿:「当然是真心话,掏心窝子的真心话。」
「既然如此,那公主这轮月,为何又不肯落下了?」薛曜将腿又伸长了一些,居然还拍了拍。初月往角落里缩了缩:「不用了,不用了。我又感受了一下,这坐垫虽硬,但苦中方有真味,我就坐这个挺好,真的挺好。」
「那比起顺王府上的坐垫呢?」
初月笑得谄媚:「舒服,舒服多了。顺王府上那些东西,花里胡哨,简直是附庸风雅,劳民伤财!」
薛曜扭过头去撩起窗帘,仿佛在看窗外的风景,嘴角却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第 25 章
苏府庭院内,苏囡囡身着一袭白衣,发髻松松挽就,肩上架着一把花锄,袅袅地走了两步,低头看看地上的落花,眉尖微蹙,掩面轻轻哭泣起来。
侍女小刀在一旁拍手:「很好!小姐走得很好,哭得也很好,就是这般弱柳扶风的姿态,才能惹得将军怜惜。」
苏囡囡大受鼓舞,放下花锄,凄婉地看着天边,开始吟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小刀又拍手:「很好!小姐诗背得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