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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当的模样了。
肖成业在黄州时见到了很多事情,回来的路上便出了意外,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受伤颇重,怕是今年都不能够再外出了。
随后肖成业的信也到了,跟我说蓉儿讲的话都是在逗我玩,要我莫当真。
我将那两封信捏在手中看了又看,心头有些发酸,最后翻出我在包裹中的盒子,珍而重之地将它们收藏好。
从那之后,肖成业便时不时给我来信。
肖成业有钱,能买到大多数人不能知道的信息。上京中发生的事,几乎是由他一样不漏地转述给我。
从他的信中,我得知了刘家如今和苏家成了干亲,刘怀光做了苏丞相的侄子的结义兄弟。
父亲终究还是搭上了苏家这一艘大船,这也是必然之事,从他当初被圣人敲打过后仍旧一心想要将我送入丞相府中时我便明白,他早已和苏家有了更深的利益捆绑。
刘家一时间在上京城中炙手可热,刘婉晴和萧流的亲事也再度稳定下来。
人人都羡艳太师府,既得圣心,又有苏丞相荫蔽。
刘锦州却在这个时候,选择在一个夜中,收拾了行李从刘府侧门悄然离去。
他给母亲留了告别信,在信中说他要去往边塞从军,前半生中他做尽混蛋事,又是个懦夫品性,连长姐这样的女子都不如,简直枉为男儿。而今他要离开父亲为他安排好的前程,亲自去找寻此生想要追寻的东西。
母亲捧着信哭了很久,她在家中日夜挂心刘锦州,生怕他在边疆遭逢不测,一时间人都苍老了许多。
而刘怀光正是得意时,他在苏丞相身边办事,被周围人吹捧得不知天高地厚。
相比之下,刘邝知却是彻底被忽视了,肖成业的人留意到他与父亲的政敌们过从甚密,想必是想要用一种新奇的法子引起父亲的注意。
等入秋后,气候终于转凉,上京城中迎来了久违的大雨。
而自黄州微服私访归来的圣人也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了宫中,一口气处理了许多人,可那些人不过是些喽啰与替死鬼。
到这里,我便忍不住好奇了,回信问肖成业,你又如何得知那些人不是真正的主谋。
肖成业这一次的回信很简洁,也很沉重,他说:「因为我到过那里。」
肖成业是商人,懂得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自他回到上京之后,便一直是沉默着的,这也让他保全住了性命,后续没有受到更多伤害。
我忧心肖成业,不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倒是听说萧老夫人被我和刘婉晴两个人耗她儿子耗得晦气了,一直催促着刘婉晴过门。
可是长女未嫁,刘婉晴又如何能够与萧流成婚?
或许是得了娘娘的许诺,肖成业在信中大胆起来了许多,这是他第一次直白同我说着情话:「敢问刘大姑娘何日能入我肖家大门。」
我还没来得及回信,就让一边探头探脑地宋如织夺过了笔,没好气地几笔回到:「等鸡啄完了米山,狗舔完了面,烛火烧断了铁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