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短短几段却糖分超标的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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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以为然。 「你要是实在想看。」他说,「我平常也有健身,可以录成视频发给你。」 我咽了下口水,「真的吗?」 他慢悠悠,「就这么想看?」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我气鼓鼓,「挂了!」 下一秒,收到他发来的一张图。 是他解开睡衣扣子,站在镜子前的自拍。 贺禹竟然!给我发!他的肌肉照! 妈蛋!他什么时候背着我把身材练得这么性感了!! 白花花硬邦邦,晃得我眼晕。 是放到小破站上,拿着验孕棒随手在弹幕里一挥,都能立刻两条杠的程度。 当然我舍不得,我要私藏。 「喜欢吗?」贺禹问。 我艰难地忍着尖叫,沉重的「嗯」了一声。 「把那些对他们说过的话,也跟我说一遍。」 我不假思索,「老公睡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那头的呼吸好像粗重了一些。 我再接再厉,放大招,「哥哥,我这里雨下得好大,你那里大吗?」 此话一出,贺禹果然安静了。 我乐开了花,叠声追问,「大吗大吗?」 贺禹忍无可忍,「闭嘴。」 我不干了,「是你要我问的,我现在问了,你又让人家闭嘴。大吗大吗大吗……」 那头传来深呼吸的声音,他冷笑,「你很想看是不是?可以啊。」 不到三秒钟,又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我一哆嗦,手机掉到了床上,粉红色的后壳对着我,像极了我此刻躁动的内心。 他……他他真拍了? 拍的那里? 天呐。 我整张老脸滚烫,贺禹真是,太开放了。 掐了掐手心,我终于抵抗不住诱惑,把手机捡了起来。 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我小心翼翼…… 忐忑又谨慎…… 翻过来一看…… 一只长鼻子小象坐在贺禹床头咧着嘴冲我笑。 仿佛在嘲笑我的低俗、好色。 贺禹低沉含笑的声音传过来,「大吗?」 我:「……」 对于男人,我只想说,倦了。 我把贺禹的那张照片设置成了我和他的聊天背景,然后又去买了张防窥屏手机膜,从此以后我就能在上班之余,望着他的腹肌解乏。 连带着和他聊天都积极不少了,好感值蹭蹭蹭涨。 可吕柔始终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根刺, 一想到他可能只把我当作吕柔的替代品,我就心塞,难过得吃不下饭。 这种低落烦躁的情绪在姨妈期达到了顶点。 我开始想各种办法试探贺禹。 「当你窜稀时手上只有吕柔送你的领带和我送你的定情手纸,你会怎么做? 他无语地看着我,「谁会送手纸定情?」 「快回答问题,不要模糊重点。」我催促。 他思考了几秒,蹙了下眉,「用手纸。」 好啊。 他果然爱她不爱我。 连女朋友送的定情手纸都舍得用。 我萎靡了两天,等姨妈一走,我决定振作! 他俩只不过是青梅竹马,比我多了十几年的情分罢了。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