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短短几段却糖分超标的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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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于重复。 「你什么时候会骂人了?」 我都能想象到贺禹在那头蹙眉的样子。 很稀奇吗? 我可太会骂人了。 「你人在哪里?」他问。 「关你什么事?」我说。 「那我现在去你家。」 我一惊,「你来干吗……不许来!」 我嘟囔,「我没穿内衣……」 他语气缓和不少,「不许喝了,去洗个脸,上床好好睡一觉。」 「喝了酒好热啊。」 「……被子盖好。」 第二天酒醒的我,回忆起昨晚的经过,蒙了。 再一看聊天记录,好样的,我们连续通话了三个多小时。 我发誓再也不胡乱喝酒,顺道把贺禹拉黑了。 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记起一件事,又把他从黑名单放了出来。 我让他把当初顺走的 iPad 和备用钥匙还给我。 贺禹态度冷漠,让我自己上门取。 分手了还去前男友家,多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贺禹再次开口,让我把他上次送的生日礼物还给他。 妈蛋…… 我气得胡子都歪了。 没想到贺禹竟然是这种小气之人。 我悲愤地抄起还没拆封的礼品盒,气势汹汹赶往他家。 门开了,贺禹神色莫测,让我在客厅等着,人进了书房。 我等了好半天也没见他出来。 莫非他在拉屎? 恰好闺蜜打来电话,她沧桑地告诉我,她终于吃到爱情的苦了。 这阵子她谈了个小奶狗,人帅活儿好,就是太黏人,天天吃飞醋,连女生的醋都吃,今天因为她和别人逛街没带他又生气了。 她年纪大了,有点作不动了。 我教育她,「我和你说,新交的男朋友不能惯着,一哭就抱,肯定是不行的。」 闺蜜虚心求教,「那该怎么办呢?」 「先冷落一下,然后教他喊爸爸,让他爸伺候他。」 话音刚落,贺禹从书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我的平板,眼神有些古怪。 「钥匙在我卧室床头柜上,你自己去拿吧。」 他说。 真懒。 我唾弃。 然后迈着矜持的步伐走进他的卧室,正待从床头柜拿起我的钥匙,却被旁边那个小小的四方形包装吸引了注意。 直到确认那是什么,我禁不住心头大震,连小腿肚子都是一软。 套套。 贺禹一个单身失恋人士,怎么会有这个? 既然不是和我用的,那就是…… 我眼睛酸酸的,鼻子也堵了,下一秒眼泪就要掉出来。 他们竟然发展到这一步了。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强收起情绪,垂着头拿起钥匙要走。 贺禹用身体拦住我。 他手里捧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我定睛一看,是我刚刚还回来的礼盒。 他将礼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白色的男士内裤。 我:「?」 等等,这内裤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哭什么?」他疑惑。 震惊之下,我短暂地忘记了刚才的悲伤,他一问又想起来了,「你床头的那个东西……你和谁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