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空姐向乘客要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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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很排斥的,所以很快就带着妻子离开了酒吧。 在回去的路上,天空中出现了一颗非常美丽的彗星,拖着尾巴从天空划过。 身边的几个泰国人双手合十,我不知道在他们的文化中彗星代表着什么,但他们这样做无非是祈福或者辟祸。 我也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 如果有可能,请让我逃离这样的生活……   4 第二天中午,去机场之前,我们跟房东告别,他们送给我们一个佛牌。 房东说,这辈子可能不会相见了,希望这个佛牌能护佑我们。 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人生很长,天长地久,终会再见,但到了他们这个年龄,每次告别,都可能是后会无期。因此他们才在告别的时候特别用力,仿佛在消耗自己羸弱干瘦的生命。 我感到一阵悲凉,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偏偏这时那个蓬头垢面的伍全又不合时宜地举着草稿纸大声嚷嚷着:「快了!快了!马上快了!」 曼谷机场。 正托运行李的时候,妻子感叹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说:「你觉得这五天的时间快乐吗?」 妻子说:「我说的快乐时光,指的是我们刚恋爱的那几年。」 我没再说话,办完手续后,我牵着她离开了托运处。 手牵手,但感受不到温度,感受不到悸动,只有一成不变的习惯。 我们真的要这样渡过一辈子吗? 一辈子这个词,是很久很久啊,久到让我害怕,久到足够坠入时间的深渊里。 身边经过一对对热恋的年轻人,我羡慕他们拥有着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在一家航空公司的投屏广告前,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广告中空姐的制服跟艾越的很像。 这时人群中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声,可我没往心里去。 「季若。」我叫着妻子的名字。 她也停下来,抬眼看着我,无神而疲惫,脸上虽然化着妆,但是遮盖不住暗黄的肌肤。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去躲避,「我们——」 机场的广播突然传出一阵刺耳的响声,人群里的骚动声变得喧闹不堪,把我说出口的「离婚吧」三个字淹没。 广播先用泰文播报,一部分听懂的人发出了惊叹声。 我手机的系统推送不断响起。我掏出手机,无数应用几乎在同一时间推送同一个新闻,短短的标题里含着让人震惊的巨大信息量。 恰在此时,机场广播转成英语。这次,我听懂了。 「由于在世界范围内发生了大规模异常现象,本国启动应急措施,要求一切航班停飞,请大家耐心等候安排。」 妻子紧张起来,她问:「是恐怖袭击吗?」 我读着推送文章,不安地说:「好像是大家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 「变化?」 突然,我感到头痛欲裂,巨大的耳鸣声响起,仿如几百万只蜜蜂在我头颅中横冲直撞。但几秒钟过后,所有的症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