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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伸手拽我。
我一躲,笑着端起酒:「大人,不如玩个游戏吧?」
魏德才眼睛放光:「什么游戏?」
「摇色子啊,大人输了就罚酒,若是妾身输了,脱衣裳如何?」
魏德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那就听小娘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不长眼的敲了门:「魏大人,小阁老找你有事。」
魏德才低骂了句:「好不容易休沐,找什么找?就说没找到我。」
我音色娇软附和道:「魏大人真有气概,那位什么小阁老烦死了,净会坏人好事。」
「那对不住了。」
这道声音……王晞。
我心上猛地一跳。
魏德才一下推开我,冲出去开门,对着门外的人点头哈腰。
我赶紧低下头,蒙着面纱,他应该也没认出我。
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魏德才对我说道:「小娘子,你好好伺候这位大人。」
说着,魏德才和另外一个人走了,王晞竟跨步走了进来。
我攥紧了裙裾。
他坐在了我对面,手指微曲,叩桌。
「摇盅拿来。」
我放软了嗓音:「大人什么意思?」
「小娘子不是想要玩游戏?本官陪你玩。」
我深吸一口气,将摇盅推到他那边。
「大人请。」
王晞的酒量很烂,如果把他灌醉,从他嘴里套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接过去:「若是平手呢?」
这种玩意儿,他不见得会,「算妾身输。」我得推着他玩。
「大人,您先请。」
他修长白净的手覆在了摇盅上,摇动,揭开,一气呵成。
我看着那几个刺目的六,有点窒息。
他薄唇轻吐二字:「请吧。」
「大人,我还没试呢。」
「已经最大了。你再试也只能是平手,方才小娘子不是说平手算你输吗?」
我低估了他。
我咬牙,指尖一捻,薄薄一层披帛滑落至地。
「这回我先来。」我抢过他掌下的摇盅。
……又是平手,失算了。
若是再脱,就只剩下小衣和下裙。
王晞单手撑颌,目光缓缓游离在我腰上。
无缘由地,腰际有些痒,我移下手,稍稍挡住一点。
「小娘子,请吧。」
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急色?
我干笑了声:「大人急什么,我人就在这,还能跑了吗?这屋里空气浊得很,容妾身去添点香。」
我转身走到案几香炉前,背对着他,用镊子拨了拨灰,正准备添点不一样的香。
突然,腰际一冰,我浑身一僵。
男人的呼吸从颈间燎了过来,他就站在我身后,宽大手掌虚搭在我的腰上。
「小娘子同我一位故人很像。」
我捏紧手中的镊子,咬着牙,不泄露那点慌乱,「是妾身的荣幸。」
「她也喜欢背着我下药。」那极具压迫的声音,叫人难以忍耐。
我喉咙发紧。
「大人开什么玩笑?」
哐啷,香炉摔到地上,应声而落的,还有我的面纱。
「顾风就是这么对你好的?」
「不用你管。」
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