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女主故意勾引高岭之花男主,最后男主栽女主手里的小说?_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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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人送进马车里,伤口简单包扎过,却疼的无法合眼。 萧卿堂与我爹商议完,已月上柳梢。 他掀开帘子,先是看到侧卧软榻,楚楚可怜的我。 随即我扯着他的衣带,勾进来,抬抬胳膊,道:“疼。” 萧卿堂不动声色,摸了摸我憔悴的小脸,温声道:“让你受惊了。” 我蜷缩在他怀中,听着马车辘辘的声响。 闭眼享受这份虚假的温存。 萧卿堂的帮助,是有代价的。 皮肉交易,不过是我附带的价值,而他真正想拿捏的,是撑在贵妃背后的整个姚家。 我便是他打开姚家突破口。 在我被扎伤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只要能离开一样就望到头的牢笼,我什么都愿意。 哪怕又跳入下一个火坑。 “姚金枝,方才孤与你父亲闲谈,才知你入京前,曾有个未婚夫。” 萧卿堂的声音在夜色里变得温柔,给人一种可以信赖他的错觉。 我身子蓦地僵住。 萧卿堂勾住我的下巴,抬起,笑道:“你不打算跟孤解释一下吗?” 这声音沁凉,如一抔井水,将我从头浇到底。 他动怒了。 我调整好心绪,与他四目相对,“我干不干净,殿下知道的最清楚。” “心呢?心干净吗?” 萧卿堂指尖挠着我的后背,露出讥诮的目光。 在他眼中,我便是那不三不四水性杨花的女子。 自然不该有任何的尊重。 原来他也是这般看我。 我突然板起脸,抽身离开,“殿下拿我当个棋子,问棋子有没有心,不觉得可笑?” 萧卿堂随性地转着玉扳指,“姚金枝,别耍小性子。” 他这是在警告我。 我察觉自己因他窥得的隐秘而失态,软了身子,重新倚回去,枕着他的胸膛。 “殿下,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怎么能质疑我的衷心呢?” “唔……” 萧卿堂若有所思,半晌温柔缱绻道,“金枝,若叫孤知道,你还勾搭了别的男人…… 你与你情郎的命,便都不要了罢。” 乍闻此语,我猛的咬住下唇,压下眼底的惊慌和忧色。 少顷,我扯起一抹僵硬的笑,抬首献媚似的吻住他的唇。 “殿下多虑了……” 听说我走后,姚明姝砸烂了我小娘栽种的桂花树。 这些年,我和小娘在外漂泊,每到一处,她就栽一棵。 到了八月,桂花飘香,屋前屋后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她说我们落在姚家,未必会待很久,来年八月桂花一开,没准我们就去江南了。 谁知江南没去成,她就撒手人寰,丢下我像个发了疯的牛犊子,一心想活出个人样来。 东宫比我想象中更加富丽堂皇。 能工巧匠精心雕筑的亭台楼阁,青松拂檐,玉栏绕砌。 偌大的金丝笼,装进了一只金丝雀——崔兰时。 我是那个顺带的蛤蟆。 八月大婚,我坐在清冷的小阁中,对月饮酒。 京城的气候偏干冷,不像南方水汽足,我初来时颇不适应,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