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女主是疯批美人的小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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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一看,我拿给她,她一失手跌 到地上,睁着圆圆的无辜的眼睛看我:「哎呀,打碎了。」 我无奈地笑了:「没关系,公主再赏个更贵的就好了。」 「是吧?那现在就给你。」她满意地从自己头上摘下一支镶着鸽子血的 簪子插到我的发髻上。3 也许连公主自己都不知道,她赌气任性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八岁的小姑 娘。 我希望她一直可以像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这样她会开心。 就连奶大她的陈嬷嬷都说:「这丫头近来没那么疯了。」 我笑她老人家夸张,她却摆着手说我年纪小不懂事。 「洲洲你是不晓得,你来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好得多了,」她回忆起来忍 不住打了个寒战,「元贞十七年的日子才叫没法过呢。」 陈嬷嬷原本不想多说,看我已经殷切地沏好了热茶端上了茶点,这才勉 为其难地坐了下来: 那一年江宰辅与先帝身边伺候的宦者往来密切,叫人揭发了,先帝一生 最恨大臣僭越,大怒之下原本是要狠狠问责的。 江宰辅是如今明远将军的父亲,公主自然心急如焚。 先帝一看连她也来求情,更加认定江宰辅在内廷之中到处勾结。 公主在殿外的汉白玉阶上跪了一夜。 那时候已经是季秋,夜深寒露重,天明时公主的腿已经直不起来了。 先帝出门时被她惊了一跳,随即语气酸楚地问道:「连你也要偏帮着他 了吗?」 公主抱着先帝的膝盖,几乎哭得肝肠寸断。 她说,儿臣只是小女儿家,从来不知道该帮谁不该帮谁,只是看不得江 渊受难。 那个样子,别说是先帝,就是石头做的心也要当场化了。 终究是顾惜了公主,江宰辅只是贬去了南边,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过几 年先帝气消了还是能回来的。谁知他竟死在了任上。 偏偏江渊这小孩性子又像他老子,犟就往死里犟。 他心里是有气的,这气不能撒在先帝身上,最终撒在谁身上就可想而知 了。 公主见他这样,只觉得从前种种都是错付,断然不肯让人再提为他跪了 一夜大病一场的事。 两个小冤家近几年好不容易都在京城,却跟仇人似的专爱斗气,荒唐事 不知做了多少。 将我带回府中做面首,想来也不过是这许多荒唐事中的一件罢了。我心 里暗想。 陈嬷嬷似乎觉得有些失言,说到这里便止住了。 我怕她心里过意不去,连忙劝她尝尝新制的栗子糕,她拈起一块,笑着 看我:「还好洲洲这样的好小孩来了。」 「洲洲是好小孩,宵宵就不是了吗?」 公主顶着一脸药香冲天的敷料走了过来。 「宵宵配不上。」陈嬷嬷毫不犹豫道。 公主在脸上抹了一把,冷不丁向我扑过来。 我自然要比她敏捷一些,从她抬手时就已经预判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但我没有躲。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