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虐心追妻火葬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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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杯子压回原处。 「我来。」他附过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 然后他举起杯,跟众导师说我酒精过敏,替我敬几杯,让我用饮料代酒。 他后来跟我说:酒桌上,你要么一开始就不喝;要喝,以后场场都得喝。但凡有一场落下了,都会得罪人。 快散席时,我想偷偷借着上厕所出去把单买了,被服务员告知雷耀早已买过了。 一场酒席闭,宾主尽欢。 雷耀周全地给每个导师都安排好了代驾。 有个导师对雷耀特别欣赏,知道他现在休学了,鼓励了几句,让他以后如果想继续学习深造就去考他的研究生。 雷耀笑着说,一定。 雷耀今晚也喝了不少,导师们一走他就有些撑不住了,得靠我扶着。 我左右看了看,见旁边有家药店,把他扶到电线杆靠着,跟他说了一声去给他买支解酒药。 雷耀笑了笑,说好。 等我从药店出来时,雷耀和一个男人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 那人中学时我在雷耀身边见过几次,应该是朋友。 「耀哥,你以前不是说很讨厌夏凡那种人吗?怎么刚刚和她在一块儿啊?」 不期然听到这话,我的脚步一顿。 虽然我知道他从前很讨厌我,但突然从别人那里得到印证,还是会觉得心脏被用力挤压了一下,一阵不规则的翻滚。 我停了下来,不再向前。 雷耀吐出一口烟雾,将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回头对那男生说,「关你什么事。」 说完,他转身看到了我,神情明显紧张了一下,猜是知道我听到了。 他恢复淡定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走吧,代驾来了。」 一路上,我们同坐在后排,但谁也没有说话。 车到了我家楼下。 四月的晚上,微冷。他把外套脱给了我。 我不要,他不由分说地将衣服给我兜头盖下来。 衣服上残留了淡淡的烟酒味,我皱了皱鼻子觉得不好闻。 见我嫌弃,他恶作剧成功似的笑了,「洗了还给我。」 我送他一个白眼。 「上去吧,我看着你亮灯了再走。」 他本身喝了酒,这会儿风一吹,我觉得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被他的眼神扫过,连我都觉得有了丁点醉意。 上了楼,家里黑漆漆的,我爸应该跑车去了,我妈估计还在邻居家打麻将。 我背靠着防盗门发了会儿呆,包里电话响了,是雷耀。 回过神来赶紧把灯打开,走到窗口,他还站在那朦胧的路灯下,正抬头往上望着,夜色太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觉得他此时是笑着的。 「我衣服包里,有个信封应该是粉红色的,挺重要的文件,你看看有没有。」 摸了摸衣兜,有个粉红色的纸团,展开来是一张罚单。 另一个兜,什么都没有。 「找到没?」电话那头的雷耀问道。 「找到一张罚单。」 「另一个包呢?」 「没有啊。」 「没有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