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虐心追妻火葬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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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是等大桌的。」 「哦,那谢谢。」 江晚吟铁了心要狠宰我一顿,点了不少菜,本以为钱包即将大出血,忍不住学西子捧心,做做肉痛的样子。 谁料,店员又宣布今日东家有喜,全店免单。 火锅店里的顾客全都兴奋地尖叫。 我从小运气算不上好,但我觉得今天属实狗屎运爆棚了,哈哈。 雷耀在朋友圈说早安的习惯已经坚持七年了,每天都在国内早上十点左右发个朋友圈,文字只有早安两个字,配图倒是变化多样。 有时候是湛蓝的天空,有时候是开会时杂乱地涂鸦笔记,有时候是自己动手做的早餐,更多时候是一张登机牌。 他总是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 有一回,他 po 的登机牌目的地是我所在的城市。 那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频繁走神,甚至有好几次都觉得有一个戴着口罩的新管家很像雷耀。 这种看谁皆雷耀、慌乱不自知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那天晚上他发布下一个朋友圈。 那条朋友圈还是一张登机牌,只不过是从这里离开的,文字从早安变成了晚安。 后来我觉出味来了,他的那些早/晚安是在跟人报备日常啊。 不知道若是我们十七八岁时有朋友圈,他会不会有耐心对徐洋洋这样做。 想到这里,忽然有点想喝酒。 大半夜的,我拉着江晚吟偷溜出去把附近便利店的酒水通通买来,在天台双双喝了个断片,在天台躺着睡了一夜,管家对于我们这样的行为大呼胡闹。 我俩相视一笑,只庆幸昨夜没有下雨。 有段时间,雷耀的早安照断更了几天。 听我爸说,雷耀的父亲去世了。 他也去参加了追悼会,看着雷耀孤零零一个人不免心疼。 我知道后,点开和雷耀的对话框,说了一句节哀。 我还想再说几句,但身边的仪器频繁报警,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人反复焦急地着喊我的名字。 等我再次打开和他的对话框,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对话框里,多了一个自动挂断的语音电话,和几条消息被撤回的提醒,最后留下的只有一个「好」字。 12 父母希望我能回国,但因为种种原因我暂时还回不去。 「早知道就不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了。」我妈在视频那头泪眼婆娑,我爸把她按在怀里,拍着肩膀安慰。 对于他们秀恩爱的行径,我只能隔着屏幕翻个白眼。 「下个月我会回来。」 「真的?那上次我说那个周医生,到时候见见?」我妈来了精神。 「见见见!」 我只是随口敷衍,我妈却认真执行。 挂了视频她就把周医生的微信推了过来,让我先和人家熟悉熟悉。 这一熟悉还真不得了,是个熟人。 周医生,周伊。 当年雷耀陪酒那个酒吧兼职的调酒师,没想到他的本职工作竟然是个医生,还是高精尖的肿瘤科医生。 这边和国内相差 12 个小时,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