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虐心追妻火葬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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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你现在下楼,到了就知道了。」 我家住的是筒子楼,出了楼就是街。所以从窗口望出去能直接望到街上。 雷耀的车就停在街边,打着双闪。他倚着车门站着,一手插兜一手握着电话在讲。 他也抬头看见了我,冲我挥了挥手。 看着他笑,我莫名有些气消了。 雷耀开车载着我回了学校,不是大学,是中学。 他给保安散了两支烟,说是重游母校,刚好周末学校没学生也就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中学建在山上,有百年历史,以前上学每天都得爬山。 最好笑的是,教学楼在山顶小卖部却在山脚,课前十分钟休息时间去小卖部需得跟赛跑一样。 不过雷耀应该没有这样的烦恼,他想要什么有的是人送到他面前。 想到小卖部,脚步就自然而然往那边去了。 周末小卖部竟然也开着,我兴高采烈地选着中学时爱吃的零食,什么牛板筋、牛羊配、北京烤鸭、锅巴、跳跳糖……装了一大兜子。 雷耀只拿了瓶矿泉水,问我喝什么,我说 AD 钙奶,他豪爽地给我拿了一整板,还顺手把我选的零食一起结了账。 我打开一包锅巴,嘎吱嘎吱地吃了起来。 「给我尝尝。」雷耀说。 我把打开的袋子递了过去,「以前你吃这些吗?」 他拿起一片黑黑的锅巴,吃到嘴里含糊地说,「没怎么吃过。」 「想也是,你肯定都吃什么进口巧克力之类的。」 雷耀皱着眉头仿佛在回忆,「也没怎么吃过,小时候不太喜欢吃零食。」 我点了点头,拿着锅巴边吃边走,「我挺喜欢吃的。」 「嗯,记住了。」 「……」这有什么好记的。 我们沿着小卖部外面的步梯,开始往山顶走。 「以前你在哪个班?」他问。 我指了指远处教学楼的某间,「二班。」 我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回头跟他说,「我有个魔咒,从幼儿园开始到大学一直都是二班。连我们家房子,门牌号都是 502。」 他听后,只是勉强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今天拘谨得很。 9 一袋锅巴吃完,我们终于走到山顶的后操场,我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我们俩漫无目的地围绕着塑胶跑道开始转圈,像是动物园里那些自闭动物的刻板行为。 一直绕到我实在走不动了,才在学校后操场边那棵巨大的黄角兰树下坐下。 哦不,我坐着,他站着。 这颗黄角兰据说是第一任校长和其夫人亲手所植,那时候我们学校还不叫凤山中学,叫凤山私塾。 我仰头望着参天古木,四月的阳光穿透树枝,星星点点,像白日星空,璀璨耀眼。 雷耀突然走近,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皱起眉疑惑地看着他。 「你还记得这里吗?当时你……」 「记得啊。」怎么可能会忘。 听我说记得,他表情一下松快了许多,眉梢染上明显的笑意。 「当时我帮徐洋洋递情书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