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高岭之花主,被主勾引拉下神坛的文吗?

查看全文
觉得我快死了吗?」 「不是……我只觉得,会很疼。」我用袖子擦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我知道师尊很厉害,但是再厉害的人,受了伤也会疼,能将土地劈成那样的雷……」 越说越难过,后面的话音都化作了绵绵的哭声,我低垂着头,不敢看师尊一眼。 师尊拍了拍我的头。「你再这么哭,我都不好意思使唤你了。」 师尊依然梦游。 后来我建议师尊再想想别的法子治病,师尊却拒绝了。 当时在芙牙洞府,师尊让我出去,不是因为要与妙野说关于如何卖掉我治病,而是询问了妙野口中的「第一次见面」。 妙野很确定自己见过师尊。 师尊觉得既然第一次买卖已经两不相欠,告知一下买主内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妙野就答应了,妙野说,他曾在自己这里,以一段记忆为代价,救活了一个人。 说到这段的时候,师尊正支使我将他的茶具搬到鱼池旁边。 自从受伤之后师尊似乎格外粘我,连空泊都开始会对自己的地位表示担心。 因为师尊夜里梦游依然会来找我,于是我与空泊商量,晚上由我看着师尊。 又是一个夜晚,黑沉沉的夜幕遮盖了天穹,师尊的屋子里只有两盏灯还亮着,室内光线昏暗,我坐在矮榻上望着屏风后的那道影子。 师尊的背影被烛光映在屏风上,身姿挺拔,肩膀宽阔。 我正托着腮,望着那影子出神,师尊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你燃香了吗?」 这才想起来没有,我应了一声,起身去拿安神香点燃。 师尊从屏风后转出来,青色衣袍加身,束起的长发散开,比白天更像清心寡欲的神仙。 我望着他出神,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尊。」 师尊坐在床沿正在脱鞋,闻声抬头看了我一眼,「干嘛?」 「你活了这么久,有女仙跟你表白过吗?」 「你问这个干嘛?」师尊很奇怪地看向我。 我觉得可能是师尊羞于启齿,于是换了个角度又问,「女仙若是没有……都是男神仙?」师尊手掌一捏,靴子攥在手里,险些当武器丢过来。 我在屋子里,师尊就不会因梦游四处溜达。 听到他呼吸渐沉,我知道他睡着了。 黑暗中,师尊的床头香火猩红,在寂静的黑暗里艳丽诡谲。 师尊的香质量比我的好,我的睡意汹涌,本来是想眯一会儿,却被梦魇住。 梦中,森林被烧得只剩焦土,浓烟在半空盘旋不散,不见天日,师尊坐在焦土上,怀中抱着我。我从未见过师尊眼底那么悲凉。 我的双腿已经被烧黑,与大地的颜色融为一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我将一捧土交到了师尊的手里。 「这是屏临的土。」我微弱的声线随时都会被风吹散,「找个没有人迹的地方撒下去,森林会重生。」 师尊接过了土,我才露出轻松的笑容,沉沉合上眼。 第二日,师尊晃醒了我。 我没料到自己会睡得这么沉,懵然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