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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尹茸因此没了一只右手。
缓过一阵后,他们母子两人互相打气,状态还不错,已经开始新的一轮 5 场考试。
薛粒见状道:「儿子,以后我也不逼你学习了,你自己心里有谱就行,到了这里我才发现,还是身体和健康最重要。」
最重要的她没好意思说,她是羡慕别人家的母子关系。
我极其无语地想翻白眼,不打算将这句话当真。
薛粒今天羡慕别人的母子关系,说不在乎成绩了,每天就可能就羡慕别人儿子的成绩,不在乎母子关系了。
谁敢信她。
我的胳膊虽然依旧很疼,但是那种可以忍受的微微刺痛。
这愈加证实了我现在不是「真人」,否则不可能恢复这么快。
这是一场游戏,刚进入时,系统就说过。
如果这个游戏是一场我平时玩的游戏,目的必然不可能是做一次性游戏,致力于把人变成植物人。
按照这个逻辑,那它所谓的惩罚究就不可能是之前我们猜测的那样,会损害大脑。
我锁紧眉头。
桌面系统再次弹出:【第五场考试,请在 1 分钟内选择答题人,1.考生,2.监护人。】
最后一场考试开始了。
我径直打算选择 2。
这时,薛粒的手毫无预兆地插过来,抢先点了 1。
我气急:「你做什么!」
薛粒双眼通红,衬得苍白的脸颊更是毫无人色,她尖细的声音也变得微哑,激动地说:「是你想做什么!」
我一看她的状态就知道,瞒不住了。
黄毛答题,受惩罚的人是他的母亲,盛茹答题,受惩罚的是廖晴,黄岳答题,受惩罚的是黄迎迎,尹茸答题,受惩罚的是俞景。
我妈就算脑袋再不灵光,也该猜到游戏机制了。
何况我妈还挺聪明的。
她发现了,答题人的选项对于谁来答题没有丝毫影响,它影响的是受惩罚的人。
考生与监护人之间,谁是答题人,谁就是安全的,因为惩罚的是非答题人。
我早在第二场考试时,就发现了这一点。
我虽然和薛粒关系紧张,但在得知了这个规则后,不可能无动于衷地看着薛粒受伤,所以之前故意骗了薛粒做答题人。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吗!」薛粒没看我的眼睛,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砸,「你以为你妈这么蠢吗?」
我心里也不好受:「妈……」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薛粒情绪有些崩溃,她怨恨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责备我瞒着她为她好,更心疼儿子的这份心,「哪个做妈的会让孩子挡在自己面前,孩子受了伤,她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薛粒泣不成声。
我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形,一时手足无措。
我长到这么大从未在薛粒面前试过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自以为聪明地说:「我这么做其实是是为了我自己,我仔细想过,如果现实中我成了植物人,你肯定不会抛弃我,但如果你成了植物人,我怕我最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