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跟我去和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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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个人出去了。 那个女人的衣着风尘味很重,应该是青楼里妈妈桑。 妈妈桑捏着嗓子道,「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吧?可给我机灵着点,待会儿跳完舞就可以去伺候天字二号房的客人了。」 伺候? 我看看脸色难看的桑椹,又看看我自己。 努力憋着笑。 让我们两个将军去伺候,也不知道谁有这个好福气。 大厅有一个大舞台,下面坐满了客人。 那些刺客换了一身打扮,游走在人群中。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在安全的地方,我们两个藏身于此,反而不会引人注意。 我和桑椹被排在了第六个上场表演,但桑椹不愿意跳。 之前醉酒时,桑椹曾无意透露过他的身世。 他母亲是一名胡姬,因长得貌美嫁给了桑椹父亲,却经常被喊去客人面前跳舞作陪,受到后院女人的嘲讽,最后郁郁而终。 这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我随手捞了一个花篮给桑椹,「我去跳舞,你给我撒花。」 桑椹有些诧异。 其实我也不会跳舞,但妈妈桑安排好的乐妓已经开始弹奏了,我也只能硬上了。 我扭动着僵硬的四肢,做了一段记忆深处的军体拳,配上桑椹撒下来花瓣,视觉效果拉满。 意料之中的收获了满堂喝彩。 「跳的什么玩意儿!」 「下去,快下去!」 「退钱!退钱!」 花生瓜子朝台上齐齐扔了过来。 诶诶,这个扔茶壶的就过分了,砸到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 怎么还有扔臭袜子的呢! 桑面色阴沉,一个转身将我揽在怀里,抵挡住了台下众人的攻击。 我趁机拉着桑椹溜了。 8 那边的妈妈桑见势头不对,让人来抓我们两个。 慌忙之中,我们躲进了一个房间。 那房里一片昏暗,遮了层层叠叠纱帐的床上传来隐忍的喘息声。 我和桑椹身子一僵。 「救,命。」床上的人气若游丝道。 我连忙拉开床幔,只见一个五官凌厉的男人衣襟大开地被绑在床上。 看他脸色潮红的样子,应该是让人给下了药。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妈妈桑的声音,「客官,您这房里面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闯进来过啊?」 见里面没人回应,妈妈桑推门而入。 我连忙拉着桑椹上了床,帷幔拉得严严实实。 我用力晃着床,压低声音对桑椹道,「你快点叫两声!愣着干嘛,叫啊。」 桑椹满脸羞红,抽出来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叫。」 男人被逼无奈,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 因为中了药的缘故,他低沉的声音也软了几分,听起来又酥又勾人。 桑椹对外面喝道,「还不快滚!」 「诶,打扰您了,奴家这就出去。」 我松了口气,一转脸却瞧见桑椹嫣红的眼尾和滚动的喉结。 「你怎么了?」 桑椹别过脸,声音沙哑,「房间里的香有问题。」 香? 我待了这这么久一点感觉都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