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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有蚂蟥繁殖,所以想补气血。
因此村里卖的红枣糕总是甜得发腻,这样才能有效地区分男女。
可是我上网查过,普通的蚂蟥一旦进入人体胃部,很快就会被腐蚀掉。
那这么多蚂蟥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也许是看我满脸的疑惑,让文叔觉得很有成就感。
也许是觉得我离死不远了,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文叔把他在背后的一系列操作都告诉了我。
为了防止被胃酸腐蚀,他提取了蛔虫卵上的角质膜,包裹在蚂蟥卵上。
并且这些蚂蟥卵都被注射过特质营养液,成长速度惊人,
不过由于胃部氧气有限,活下来的蚂蟥很少。
有时会有少量的蚂蟥钻进子宫里,但这概率很低。
「那你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女人的肚子里都有蚂蟥的呢?」
文叔看着我微微一笑说:「这还要谢谢你的母亲给了我这个机会。」
「母亲?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叔如同疯了一般,整个人笑得直发抖。
「小安,你不是调查了你母亲吗,这都想不到吗?」
我开始在脑海中回想之前的一切,可是毫无头绪。
突然,我感觉到手碰到手术台一片冰凉。
手术台?对了!
母亲每年会安排村里女人全身体检,那是最好的时机。
蚂蟥也只有在女人子宫中才有可能繁殖。
我愤怒地看向文叔,这个禽兽却还沉浸在自己的阴谋当中。
他潜伏在母亲身边,利用母亲害了村民们这么多年。
「文叔,祖辈上的仇恨你到现在也放不下吗?」
文叔听见后突然转过身来瞪着我,眼眶发红,
「我永远都忘不了奶奶死的时候不甘心的样子!」
原来如此,只是可惜了母亲,一片真心错付。
我问母亲现在在哪儿,文叔说:「今晚你就能见到她了。」
然后把老陈带去了另一个房间。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晚上,文叔带着母亲进来了,四周又响起了音乐声。
他低头在母亲耳边说了什么,隔太远我听不清。
然后母亲慢慢地走向了我。
这时头上的灯光突然打开,照得母亲的脸一片惨白。
她拿起很长的一个针管,那应该是麻药。
我开始喊她:「妈,是我啊,我是小安,快停下!」
母亲的身体顿了顿,说:「小安,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然后拿着针筒一步步靠近。
我接着大喊说已经找到了解决蚂蟥的办法,母亲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文叔上前堵住了我的嘴,拍着母亲的背安抚她。
母亲的手又缓慢动了起来,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听见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看,是母亲被摔在了地上。
而麻药竟然打在了文叔身上!
文叔慢慢没了力气,虚弱地质问母亲:「你根本没有被催眠,对吗?」
母亲讥讽地笑了笑说:「老文,你太小看我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看起来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