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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挣扎反抗,都如同一只蚂蚁般被人捏在股掌之间。
霍先生只是蔑地甩下了一句话,便轻松地带走了月梅:「再闹我就断了你的烟膏!」
玉琴屈服了,她无数次试图戒毒,均以失败告终。
吸食鸦片的女子
毒品对她的侵蚀如同附骨之蛆难以割舍,让她连孩子也保不住了。
小月梅成了高官的私人玩物,被养在一处私宅里金屋藏娇。
她的身份既不是姨太太,也不是使唤人,而是一个玩物,既要伺候高官吸烟,还要满足对方的生理要求。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小月梅被当作了交际花,被高官用来招待他的关系户。
玉琴的毒瘾越来越大,原本一天一泡,变成了一天三泡。
如同一个骷髅般,失去了做人的最后的体面。
为了吸上一口烟,她可以做任何事。
但月梅没有放弃人生,更没有放弃母亲,在被囚禁玩弄的日子里,她假意讨好,换来了高官的「宠幸」,允许把母亲接来与自己同住。
此时的天下,正在发生巨变。国民党在正面战场上节节败退,许多国府大员都在暗中计划着逃往香港或者国外。
就在当务之急,月梅和母亲策划好了逃跑计划。小月梅暗中买通了一名下人,帮忙买好了火车票。
就在高官去外地公干的那一天,母女俩开始行动。
为了路上不犯烟瘾顺利出逃,玉琴还特意在出发前吸了一个烟泡。
一路上,二人乔装改扮,一直逃到了火车站。
可就在准备上车之际,人群中,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
黎明
是霍先生的手下「大疤脸」!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母女俩只觉着心跳快到要蹦出嗓子眼儿。
玉琴绝望了,她无数次要摆脱控制,可老天总是不给她机会。
她瘫坐在地上,用尽力气说了一句话:「闺女,妈这辈子算是废了,我不跑了。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趁乱自己跑吧!」
「不!」小月梅紧紧抓着妈妈的手,「等等,也许他不是在找我们。」
果然,大疤脸东张西望了一会,便带着几个人朝站外走去。
两人这才长舒一口气,顺利登上进京的火车。
京郊有一处霍先生弃用的中转站,一个村里的独门独院,虽然简陋破败,却成了玉琴母女二人的「家」。
这是两人第一个「家」,一个没有人控制她们的栖身之所。
在这里,她们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过起了农妇的生活。
可是没过多久,玉琴的烟膏便抽完了。
毒瘾发作,即使让闺女把自己捆在床上也无济于事。
为了戒掉烟毒,玉琴甚至喝过大粪水催吐。然而毒品的侵蚀是不可能被轻易转移的,玉琴被整整折磨了大半年,如同遭了地狱里的轮番酷刑,被扒掉了几层皮,搭着各种解毒药,才慢慢戒掉了烟瘾。
1949 年 10 月 1 日这一天,全北京城轰动了,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
新中国成立了,老百姓翻身当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