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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
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曦曦,早点睡。」
随即不等我回答,进了客房关门。
留我一个人默在原地。
感冒不过是个借口。
莫名地,我开始和江渡冷战。
他不再给我发信息,5 点下班,却总 8 9 点才回来。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独自坐在餐桌前,直到彻底冷掉,我才动几筷子。
就这样,我执拗地等他回来吃饭,却不打一个电话给他。
因为他没说过他晚上不回来吃饭。
江渡又一次到点没回来时,我边等边翻着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是林蔓发的。
九宫格图片,配文是:「一起故地重游。」
翻完九张,都没出现江渡的正脸,但几张露出的袖口,手表无一不是江渡的。
这是林蔓明晃晃的示威。
我平静地点开江渡的电话。
这是冷战多日后,我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接通后,他并未说话。
「江渡?」
「嗯。」
「什么时候下班?我做好饭等你回家。」
那边默了几秒,才低声道:「马上下班,20 分钟到家。」
我眨了眨眼,「好。」
07
不到 20 分钟,玄关处的门响起。
菜也全部加热好了,端出去。
我若无其事地笑着:「今天这么晚?」
「嗯,合同有点儿问题。」
我没再多说,坐下吃饭。
我看着他几乎未动的米饭,和偶尔夹两筷子的菜,忽然觉得这种表面的故作和谐好没意思。
「吃不下?」我放下筷子,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没有。」他一顿,继续吃着。
「吃不下就别吃了啊,江渡。」
「你不是吃过了吗?」
他抬眼看向我。
「你什么意思?」
我把林蔓的朋友圈调出来给他看。
接着,我听见他轻笑一声。
「你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试探我吗?曦曦。」
「你就没什么可说的?」我讥嘲地看着他。
「说什么呢?」
「说再多你不是也不信我?」
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你解释我就听。
但他说完就推开椅子回了客房。
又是这样,留我一个人。
我和江渡的关系直接降到冰点。
明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却总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他一直住在客卧,我偶尔坐在客厅刻意等他出来,想开口跟他说些什么,却总会在他漠然的眼神下闭上嘴。
我知道这样坚持没太大意义,但总不想轻易地说分手。
08
那天我休息,江渡到点惯例地上班了,依旧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沉默地坐在餐桌喝着粥,听见客卧门把摁下的声音,忙抬起头看向已穿戴好的江渡。
但他只是垂眸径直走向玄关,换鞋出门。
自始至终没看向桌上摆好的两人份早餐。
随着门砰地一声带走所有声音,偌大的屋里只余沉寂。
我把头埋地更低,热腾腾的蒸汽直冲眼眶。
眨了眨眼,两滴眼泪接连砸在碗里。
下午收拾卧室的旧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