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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处理。
有个衙役被工人们买通,一直悄悄传递消息。
所以,工人们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更是气恼不已。
要知道这些年朝廷光景奇差,正是旱涝灾起、绿林纷争的动荡时候。农民们没了土地和家人,才来做工,既然做了工,却又遭受这样不公的待遇,一个个都怒意炽盛,纷纷说要来城里讨债。
但陈三说,大伙儿也没人去过城里,不知道情况如何,衙役跟那些地主老爷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所说的话也不能尽信,不如咱们内部先派个人去打探打探风声。
于是大伙儿凑了几十两银子,先让陈三来了城里。
丁胜听完,心头只觉得蹊跷。
那帮工人若能掏出几十两银子,当初也没必要跟他签下契约。
可见,这个陈三还是没说实话。
他索性将计就计,故意对陈三道。
“你这好办,要想交差,就将他女儿绑了往茶园带去,再让我舅舅花钱来赎。以她的身价,莫说是一万两,十万两都能拿得下来。到时候分账,我七你三,可愿意?”
陈三一听,有点犹豫。
“这大家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能轻易绑来?”
丁胜诡秘一笑,附在他耳边如此说了一遭,听得他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吩咐完计策后,丁胜佯装回房,隔着门缝眼觑着陈三那厮越走越远,随即乔装打扮了一番,悄悄跟了上去。
如此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处破落民户,门口摞着十几只大粪桶,空气臭不可闻,一般路人都不靠近。
丁胜忍着恶心,悄悄爬上院墙一探究竟。
便见到陈三进了院子,里面稀稀拉拉十几号人,除了那些签了契约的工人,还有些生面孔,墙角放着些钢叉锄头什么的。看得丁胜不禁疑惑。
那陈三到众人面前,说了丁胜的法子。
有人便质疑。
“那姓丁,和那茶商本来就是一伙儿的。骗我们怎么办?”
“就是!本来想着,夜里大伙儿冲一把,把这茶商家里劫了。这下又弄得这么复杂。”
陈三连连摆手。
“我今日去看了地形,那门口就有十余个护卫,沙包大的拳头。虽然我们有武器,但硬闯还是有些难度。”
丁胜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说,穷寇莫追。
这等底层乡民,欺负得狠了,便要拿命来填。
又听陈三讲道:“刚好那姓丁的愿意把那茶商女儿骗出来,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这才没了疑议,反倒开始讨论劫人的事情。
听到这里,丁胜才悄摸下了墙,赶忙回了家。
可惜舅舅当天出门办事去了,一夜都不曾回来。
急得他一夜不曾入睡。
第二天,舅舅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忽然急急忙忙撞过来,倒在他脚边一顿哎哟叫唤。
舅舅怕在门口闹出人命,连忙命人抬回客房,找大夫来看一看。
丁胜得知这消息,连忙跑来阻止。
“舅舅,我看此女姿态矫情,像是个托儿。您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