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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小姐变得可厉害了,将镇国公一家子庶子庶女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整个镇国公家都归她说的算!」
从学堂回来后,我赶紧和府中的嬷嬷们打听这位镇国公家的女儿。
这才知晓,镇国公嫡女谢思华,这小半年已经名扬京城。
现在已经被人称为京城第一才女。
嬷嬷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她还写了个什么词,还起了个词牌名。
叫水调歌头。
听着这个名字,我心下一沉。
突然明白,那天我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王公贵女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
我找到我娘,告诉她,这位谢思华小姐可能是和我一个年代穿过来的。
一开始我娘还有些兴奋,可听说她就是那天在酒楼前惩罚庶女的那位后,又有些沉默。
「总之,咱们与她井水不犯河水。」
我心想,理是这个理。
但不知为何,这心里总有些惴惴的不踏实。
又过了三月,春稻已经种下去了,据陈一说,长势很好。
织布机他换了个名义,把功劳推在了别人身上,京城和附近几个大城已经开始投入生产了。
他还说,要不我也找个山庙上个香。
借机带我去转转。
我心里有些期待。
这一年,虽然可以经常出来走动。
但规矩还是多,且要处处换装隐藏。
所走的地方,只是多了个学院罢了。
真的好想出去玩儿。
我和我娘说了这事。
我娘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刚要说就当我开玩笑的吧,她却笑着同意了。
我连忙收拾了下,想去学堂找陈一商量。
但连院子都没出去。
我家被一队官兵围了。
领头的说,我和我娘裹挟聚众,散播邪理邪法。
学院已被查封,我们两个人也被扔进了大狱。
狱中很冷,又很潮。
冷意顺着潮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我娘扯了外裳把我的脚裹上,我又把她的脚也放进来。
相对而坐。
「陈什茉同志,咱俩翻车了。」冻得我声音有点抖。
我娘往我身边凑了凑,「锦儿,别怕。」
「我说同志,看不起谁呢?」我哼哼了两句。
「锦儿,娘自有安排,一定能保你安全。如果有人来救,你就赶紧和他们走,不用管娘。」我娘附在我耳边悄声说。
我一听,登时就急了眼,「陈什茉同志!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让我叛变革命啊!」
「不行!绝对不行!要走一起走!」
我娘一把按住我,紧接着又把我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是你的同志,但我也是你娘!娘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听话。」,我娘的杏仁眼红红的,像护崽的小兔子。
「娘。」我趴在我娘的怀里,尽力地忍耐哭声。
我娘的手在我的后背上轻拍,就像小时候我睡不着时那样。
「娘上辈子,是为保家卫国而死,这辈子,依旧是为了理想战斗而死。娘不后悔,真的。」
「但是锦儿,你比娘有本事,你得出去。」
我张口就要反驳。
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