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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在 A 市立足,我就为你们举办婚礼!」
纪喜新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得厉害,不满又不敢表现出来。
表情像咽了苍蝇一样难受。
「喜新,这是不同意吗?」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我继续道:
「难道说你为了舒然,连这点儿考验都不愿意,还是说觉得自己能力不足,通过不了考验呢?」
纪喜新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在外人面前是占了大便宜,吃得亏只能自己咽下去。
他赔笑:「怎么会呢?多谢金阿姨给我这个机会。」
我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张媛媛堵住:
「旗旗,我觉得这不合适,然然她从小娇生惯养的,怎么能吃得了外面的苦啊?」
呵,你的女儿你知道心疼,你怎么从来不心疼我的女儿?
压下心里的恶心,我一脸委屈地拉住她:
「我这也是没办法,然然就是惯坏了,都不知道我们这是为了她好。」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她经历一下,长个记性。」
「我比你还心疼,都是为了她好。」
我对冷舒然的感情是很矛盾的。
一直以来对她的包容和忍耐,都建立在血缘关系上。
这层关系一旦破裂,看她更是哪里都不顺眼。
更何况她的生母,还是夺走我女儿人生的罪魁祸首。
可毕竟好好地养育了那么多年,说想让冷舒然过得不好,也是假的。
这次考验,既是想揭露纪喜新的真面目,也想让冷舒然改过自新。
究竟如何,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我说得倒也有几分真心,张媛媛觉得也有道理,咬咬牙便不闹了。
20
宴会期间,私家侦探趁乱在纪喜新的手机上安装了窃听器。
纪喜新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爸,说了考验期的事。
语言粗鄙,还带着口音。
「姓金的臭婆娘真是不好搞!等我拿到家产,立马把她扫地出门!」
纪喜新的第二通电话,打给的人,我熟悉,是我弟金庆。
他先对着我弟破口大骂,最后说高利贷要再宽限一个月,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我取下耳机,望向窗外的海景。
我就说纪喜新无缘无故地怎么就盯上我女儿了?
原来是家贼。
母亲是被打死的,可村里互相隐瞒,最后按病死处理。
我有能力后,想尽办法翻案,证据不足,无法定性。
父亲和弟弟看我有钱,开始肆无忌惮地借钱赌钱,因为他们觉得我的钱就是他们的钱。
笑话,我立即跟他们解除了亲人关系。
后来他们一来公司门口闹,要钱,就会被我的保镖打个半死。
每次都往死里打,后来他们再也没敢来要钱。
我说最近半年怎么这么安生,原来是要钱无门,走迂回路线了。
看样子还是挨打挨少了,还有心思想别的。
根据私家侦探发来的手机定位,我基本确定了父亲和弟弟的位置。
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
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电话拨通:
「喂?姐,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