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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友谊。
而如今,徐葶葶狞笑着,往我的胸口捅了一刀。
第二次开庭,徐葶葶的眼泪显然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报纸上争相报道乔氏集团董事长乔宇彬的丑闻。
每个人都告诉我,我爸是个坏人。
我能相信一切事情,唯独不能相信我父亲对母亲不忠。
伴随着乔氏股价一跌再跌的同时,判决结果出来了。
判决书被放在一个文件袋里面,送到了我手里。
徐葶葶被判了 6 年。
送判决书的人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带了几分嘲弄。
我知道他的意思。
他觉得我是个罪人的女儿。
他好像在告诉我我爸是怎么样,我未来也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在用眼睛凌迟我,告诉我我脏。
呵。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父亲强迫的徐葶葶。
言论的浪潮奔涌,连我都快信了。
我父亲的葬礼,只来了 12 个人。
以往每年我过个生日都能门庭若市的乔家,现在零零散散的飘落了。
门口的雨越下越大。
我朝着我父亲的棺椁举了一躬,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拍卖行的。
是来收回房子拍卖的。
我生平第一次向人下跪,是为了让他们宽限我时间让我把葬礼办完。
…
我在父亲墓前明明灭灭的烛火的面前坐了一天。
很可笑,我居然还在期待陈越会出现。
会在我头上撑把伞,然后和我说——
「奈奈,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欺负回去。」
白天到晚上,白天墓地有人来祭拜,晚上就完全冷清了下来。
阴森冰冷的墓碑上,我却觉察不到一点凉意。
我按照我爸以前一直和我说的,在墓碑上刻上了「徐晨阳之夫」的字样。
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我没带伞,只能用身体去挡雨,雨点一点点的落在我身上。
一遍遍提醒我。
乔奈,你没有家了。
命运和我开的最大的玩笑,是我被陈越的父母接回了家。
作为陈越的妹妹,陈家的养女。
在来我父亲葬礼上的 12 个人中,有两个就是陈越的父母。
陈越没来。
我父亲在他们创业最难的时候帮了他们一把。
如今他们在我最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我和陈越做了很多年的欢喜冤家,现在却只剩下了「冤家」。
我不愿和他再聊。
他也不愿和我说话。
同一个屋檐下,我们因为陈父陈母的存在还能够相安无事。
他仅有一次的找我,是问我。
「你有因为你父亲犯下的罪行,而对葶葶有过一丝的愧疚吗。」
我当时在收拾我芭蕾舞的裙子,听到这话猛地一怔,随后回头,朝着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陈越。」
「你有因为你的初恋的十八刀,对于我父亲有一丝的愧疚吗。」
陈越一怔,似乎觉得我如此不可理喻。
「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冷血无情的人。」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舆论说对的东西,不一定是对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