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了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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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的污点。」 「毕竟你有个死在了床上的爹。」 徐葶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像是在刮着我的耳膜。 我一怔,停了话语。 徐葶葶更加得意,肆无忌惮地掀开我的伤口。 「你现在已经不能当芭蕾舞演员了吧。」 「就凭你这残废的双腿。」 我没说话,咬着牙,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 我的双腿在一年前因为一场小型的车祸而失去了跳舞的能力。 车祸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迅速。 我被剧院辞退,从剧院的员工宿舍搬了出来。 我存款不多,搬进了我父亲以前创业的房子里面。 只有五十平,在市区的很偏僻的角落里面。 「我也马上要和陈越结婚了。」 「乔奈,你现在已经失去了你拥有的一切了。」 「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 我站起身,打了她一巴掌。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站在我面前的,是杀我父亲的凶手。 我花了全身的力气,按耐住我上前再打一个巴掌。 下一秒,我觉得我的手臂被大力甩开。 我往后猛地趔趄,骨折还没有痊愈的腿似乎都有几分疲软。 面前陈越低声安慰着徐葶葶。 我冷冷道,「能不能别打扰我爸休息。」 「这里不欢迎你们。」 陈越看着我只是一怔,随后笑了开来,「我也怕脏。」 他指的是父亲基本上已经被盖棺定论的罪名。 他向来知道怎么用言语伤害我。 我往后推了一步,露出了防备的表情。 他没有管徐葶葶脸上被打的那一巴掌。 眼睛里面嘲讽更盛。 「你和你父亲一样,都脏。」 事情似乎就该如此发展。 陈越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带着徐葶葶一起。 而我在生活中浮沉。 在那个父亲在创业初期住的那个小房子里。 度过余生。 我和陈越像两条平行线一样。 再不相见。 直到我拿到了我是个渐冻人的检查报告, 并被说这个是遗传病。 主治医师安逾丞是我高中就认识的人。 他的父亲是我家的私人医生。 检查报告写得很清楚,「患者乔奈,罹患肌萎缩侧索硬化症。」 「有遗传病史。」 我追问安逾丞,什么叫做有遗传病史。 安逾丞看了我一眼, 「你父亲也有渐冻症。」 「是肢体起病型,无力,肉跳,后续会肌肉萎缩。」 「伯父当年做了诊断,是确诊了。已经有了症状了,伯父左腿肌无力症状已经很严重了,症状已经蔓延到了左手。」 我大脑被突如其来的信息几乎充盈地当机。 渐冻人,左手肌无力。 性侵犯,杀人未遂。 我脑子里面浮现了徐葶葶在法庭上声泪俱下说的话—— 「他左手拿着刀,准备对着我捅下来的时候我抢过来了。」 骗子。 我攥紧了手里面的检查报告。 2022 年 1 月 7 日。 我父亲死的第六年。 徐葶葶出狱的第三个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