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酸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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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磕得醉生梦死。 还有人说,这是我校文理科百年一遇的联姻。 然后前不久那个「张晚和陈钧意的孩子以后学文还是学理」的讨论又被翻了出来。 甚至还有无聊人士做成了投票…… 我压抑了很多天的心情突然放晴。 这多亏了陈钧意。 他这么仗义,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他那个秘密。 我把陈钧意约出来。 学校的咖啡馆里,我们面对面坐。 「陈钧意,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关于我为什么偷闻你衣服。」 「你说。」 「我其实得了一种怪病……」 我把所有状况说了出来。 陈钧意的表情从惊讶,到皱眉不解,到现在一脸复杂。 我懂,一般人很难理解这个事。 更何况他是学物理的。 陈钧意询问了我的「病情」,我逐一回答。 最后他问:「是只有我的气味管用吗?」 我沮丧道:「是的,暂时没发现别的解决方法。很抱歉,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确是个变态。」 我以为他听完会怼我。 可他笑了。 嗯? 不确定,再看看。 好像真的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是觉得我在编故事吗?」 「没有,我相信你。」 拜托,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好吗! 我有点郁闷:「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恰恰相反,你应该早点告诉我。」陈钧意道,「既然只有我能帮你,那你早说,我管饱,满足你。」 这话容易想歪咳咳。 但,他的确很大方。 自说开后,陈钧意总是在我面前晃荡。 图书馆、食堂、操场……我每天能偶遇他八百次,且他变着法子找我约饭。 有时我下晚课也碰见他。 他问我吃没吃饭,我说还没。 他便笑说,好巧,我也没。 ……可我分明看见他藏在包里、咬了一半的面包。 几乎每个晚上,他都送我回宿舍。 美其名曰怕我晚上突然虚脱。 往往我回到宿舍,看向窗外,会发现他还站在那里,冲我挥挥手再走。 「不舒服就打我电话,我随时出来。」 熄灯前,他总会发上这么一条微信。 连赵赵都说,我俩看着跟真情侣没区别。 出于感谢,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陈钧意提议,我带着水去看他打球。 第一次去,我带了十几瓶水,每个人都有份。 结果陈钧意脸黑了。 事后他不太开心地说:「张晚,你下次能不能就带我一个人的水?」 「啊?怎么了?」 「人家都有女朋友,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是吗?可我给水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的啊? 我没谈过恋爱,不太懂,别骗我。 又到一周社团日。 文学社和天文社又双叒叕吵起来了。 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我和陈钧意一如既往,谁也不让谁。 我:「你们天文社不出去观星,怎么总呆在教室里?」 他:「你们文学社天天呆在教室里,偶尔出去走走怎么了?」 我俩一下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