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酸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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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完的精神和力气。 我们两个母单花,都没有接吻的经验,很是生涩。 却吻了很久很久,谁也不愿松开对方。 直到我觉得自己充满了电,才勉为其难推开他。 他嘴唇红红的,我猜我也是。 「早说啊。」陈钧意声音有点哑,「为你牺牲色相,我求之不得。」 我心神荡漾。 陈钧意又说:「感觉怎么样?接吻有用不?」 「没有用,一点改善都没有。」我撒了个谎,「可能以后还是得麻烦你。」 「那太好了。」陈钧意笑起来,「我不怕麻烦,张晚,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突如其来的直球,我懵了一下。 我想过或许哪一天,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没料到这么快,还这么直接。 要知道,我可是个很含蓄很内敛很委婉的人呐。 于是我回答他:「好啊!我也喜欢你!」 16 接吻确实有用。 陈钧意离开后,我起码一周都精神充沛。 但开学见面那天,我还是哭唧唧地钻进他怀里:「呜呜呜,好难受!要贴贴才行!」 陈钧意,理科大直男,信了:) 心疼得一整天不敢离开我半步,恨不能上厕所都跟着我。 刚开学没多久,我接到通知。 上学期发表的一篇诗歌获奖了。 巧合的是,陈钧意的物理竞赛也拿了一等奖。 我俩的颁奖典礼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举办。 两个礼堂间,只隔了一堵墙。 我们说好,谁先结束,就去参观对方的颁奖典礼。 我站在台上时,忽然看到陈钧意,他远远地冲我举起他的证书。 我们相视一笑。 好的爱情就是这样吧,在各自的赛道里,互相打气,势均力敌。 下场后,我发现他身旁还有一个同学。 就是在训练营里,与他对话的男生。 那男生拿了二等奖,随陈钧意一道来祝贺我。 他说:「可喜可贺,陈哥终于把你追到手了。」 我:「什么?」 「你是不知道,有一次我跟他聊起你……」 男生回忆了半天。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那天,陈钧意说我「脑子不好」后,其实还说了一句话。 ——「但我就是很喜欢她,喜欢两年了,为了她我还改选了化妆品课,我容易吗我?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我怕表白了连敌人都没得做。就最近吧,她对我有些改变……兄弟,你说我要不要把握一下?」 不可思议。 原来陈钧意也有为感情纠结苦恼的时候。 而令他苦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真是种奇妙的奔赴呀。 后来,我跟陈钧意双双保送读研。 我看到他在「张晚和陈钧意的孩子以后学文还是学理」的投票中,悄悄投给了理。 于是,我悄悄投给了文。 再后来,我们发现,越是亲密的接触,我的病好得就越快。 所以渐渐地,我不再虚弱。 但偶尔,只是偶尔,彻夜不眠后,陈钧意会有那么一点点虚。 我们始终没弄清我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