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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往日的桀骜与棱角。
他明明分得清我和曲晚,但他就是愿意去尽全力让我更像曲晚。
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更可悲的是,替身永远无法超越,因为原身已经永远离开了。
我恨得牙痒,痛得心颤。
那天晚上过去后,我们俩似乎陷入了凝固的状态,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地不提,在学校见面也再不打招呼。
然而当他看向我时,我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情绪,深不见底。
我看向他的时候,也在努力压制不让那又恨又迷恋的复杂情绪流露。
没关系,只剩半个月我就能出国了。
谁知那个周末他突然回来了,挡在我门前。
「唐秋枳,我们谈谈。」他说。
我本想退后避开,却被他抓住了手。
只得点头同意。
他拉着我上了天台。
自从那晚后,我再也没来过这个天台。
此刻我站在上面,弯着眼,笑着问:「哥哥找我什么有事?」
他可能没想到我还是这么能装,微微皱了皱眉,说:「秋枳,你不用这样。」
「哦?不用这样,那,哥哥,我怎样比较合适?是不是应该更温柔一些,最好散下头发?」我还是那个语气,只是话语里带着暗示的意味。
有些俏皮,又带着十足的狡黠意味。
我可以装得不恨,这事我太擅长了。只是脸上笑的越开心,我看到他就越愤怒。
他像是有些恼了,抓着我的手有些紧。
我心里冷笑,想让我学曲晚,想得美。
猎人想让我做兔子,我偏要做狐狸。
谁叫他太粗心大意,我差点上钩的时候却露馅,我就再也不会靠近那陷阱半分。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他冷峻的脸像是在审视我。
谁知他突然笑了。
连带着晃了晃头,金属耳钉在阳光下一闪。
「秋枳,还有三天是我的 20 岁生日,」他说,「陪我一起过吧。」
我刚想说不,他就微微俯下身,靠近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不去的话,我就捅出去。范葱最近可闲得慌,你还想做个乖乖女吧?」
他的生日那天,我选了一条小黑裙,显身材却十分张扬。完全不可能相似的风格,完全不搭配白玫瑰。
我很满意。
我以为他是要办生日会,开很多人的派对。
谁知道到了他发的那个酒店地址,却发现只有他。
月光下,布置着玫瑰和精致水果摆盘的长桌,像是要吃烛光晚餐。
我努力不让嘴角的笑容消失,看向桌子那头的谢礼,他穿得正式,把痞气和冷峻全都收敛,19 岁的人,混合着少年与男人两种魅力,拥有所有女孩都会被帅到腿软的脸庞。
我能想象几年后的他是什么样子。
「你来了。」他说。
他似乎在笑。
我只想在半个小时之内结束这顿晚饭,然后赶快回去,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比如在他面前哭什么的。
伤心可以有,自己偷偷藏起来,愤怒也可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