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囚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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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觉她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勾人的多。不只是因为容貌,而是她身上的气质,有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自信,与平时小白兔形象完全不同的明媚。 从送她白玫瑰的时候开始,我就是真心的在期待她一直出现在我身边,与曲晚无关。 后来我日一比一日对她感兴趣,她似乎在给我注入新的血液。我发狂地眷恋她身上的气味和她的声音,她闪着狡黠的光的双眼。 喝酒的那天是曲晚的忌日,我还是常常回忆起她那时趴在爷爷的窗前大哭的模样。 那么崩溃,那么痛苦,我每想起来那声音便像揭开伤疤一般血淋淋地疼痛着,偏偏不可遏制,偏偏遗憾愧疚,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来。 在对唐秋枳说了那句开玩笑般的「给我哭一个」后,她脸色瞬间煞白,转身再也没回头。 原来她不喜欢哭的啊,像我一样。 我生日喝酒那天,是真心实意的告白。如果可以给我一次获得爱的机会,我愿意放下尊严,忘记之前的痛苦重新展露真心。唐秋枳无疑也是受过伤的。 她给了我如此温暖安心的怀抱,令我迷恋。如果父亲、爷爷、曲晚也给过我拥抱,也许我会不那么痛苦,反反复复回忆起每一份记忆,就像一刀一刀在伤口上剜出 亲人、朋友都会离开,这我分明清楚,但是这种形式的离开,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惩罚,而我至今不懂我做错了什么。 也许唐秋枳可以代替那些人告诉我答案。 然而第二天早上醒来,头痛欲裂之时,我发觉空旷的别墅里没有一个人在。 我疯了一般打电话给认识唐秋枳的人。 「谢礼?」宋若接了。 「唐秋枳呢?」 对面沉寂了片刻,犹豫般地开口道:「秋枳出国了,没有告诉你吗?签证早就办理完了,本来就是修完这个学期就走。」 剩下的话我已经不想听了。我挂断了电话,虚脱般躺在床上,耳畔嗡嗡地响。 她走了?为什么走?她怎么敢走? 我感觉头疼欲裂,恨得咬牙切齿。 唐秋枳在报复我,她是故意的。 原来那首悠扬的门德尔松的夏夜午后之梦序曲是一场骗局,是用玫瑰堆积起来的梦,到了天亮就会随着朝露一同枯萎。 我似乎有些痴狂地一遍一遍在脑子里回想她昨夜为我弹琴时的模样,白皙的脖颈,清瘦的肩虚虚挂着黑色的吊带,纤细的手腕随着旋律上下沉浮着,在黑白琴键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问我,喜欢会模仿的金丝雀还是不听话的百灵鸟。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模仿?她知道曲晚的存在?但是我爱她,我只会对她产生情欲。想要将她圈禁,是因为品尝了太多次被人无声丢下,不如主动伸手,牢牢禁锢在身边,这样想要的东西就跑不掉。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唐秋枳。 好痛苦,还是失败了,还是离开了,没人告诉我答案。无论努力多少次都没有回应,心里裂开一道那样大的口子源源不断流着血,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