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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住,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像是把从父亲去世开始所有的寂静和哀鸣全补回来,如此强烈有力的心跳,热烈而鲜活,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嗡鸣。
她又重复了一遍:「谢礼,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这是一场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囚徒的游戏。
第二天我解开了她的锁链,她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腕,仿佛这一个月以来卑劣肮脏的囚禁只不过是一场助增情趣的游戏。
我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欣喜。
她没逃,她说她不走。
唐秋枳终于在国内稳定下来,凭借漂亮的简历找到工作。她每天都忙碌起来。
那天我去接她下班,正好瞧见她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来,谈笑风生。
我只觉得我顿时血压蹭蹭往上涨,脑门青筋暴起,心中忽地生出重新给她锁起来的念头,又被我苦苦压制下来。
「秋枳,过来。」我摇下车窗,笑眯眯地冲她招招手。我知道我眼里一定是沉沉的风雨欲来。
她身后那个男人反应很快,挡在她面前:「唐姐你认识他?这是谁?」
我气笑了:「你才是谁?唐姐?张嘴就来攀关系?」
男人瞬间火了一般道:「你瞎说什么呢?」
秋枳连忙摆手充当和事佬:「哎,阿林!这确实是我认识的人……我先走了,明天见。」
上了车,她坐在副驾系安全带。
「阿林?唐姐?叫这么亲密?我只是你认识的人?」我被气的冷笑,明明心里想着不要质问,却依然忍不住。
她挑了挑眉,转身凑上来,一只纤细白嫩的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抬起头轻轻吻了吻我的唇。
「哥哥生气了?」一如既往的带着狡黠,与刚刚工作后时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只觉得自己在她手里好像一只气球,轻飘飘的,无足轻重。她伸手就往上飞,她一拽我就往下坠。
但是无法遏制的,她的唇甜腻带着令人窒息的毒,我侧过身把她按在副驾驶上,狠重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柔软温暖的触感令我浑身兴奋地颤抖。
「全公司的人都叫他阿林,我就跟着叫。入乡随俗罢了,没有亲昵的意思。」她还在短暂歇息的片刻回了句嘴。
我没理她,接着低下头。
她搬进别墅的那天说要自己收拾房间,我帮她清理。
她蹲在柜子边上收拾书籍,忽然开口问我:「你房间里的那张照片,是不是曲晚?」
我挑了挑眉,颇为好笑地弯腰在柜子里翻了翻,拿出那张照片展示给她,看到她瞬间瞪圆了眼,面色尴尬起来。
「是我爷爷、我和曲晚的三人合照,在我爷爷去世之前拍的,」我解释,「唯一一张我和爷爷的合照,所以我留下来了。住在放在范家的那个房间里时就放在那。毕竟三个人的照片,我单独截掉曲晚也不合适吧?嗯?况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床头有张照片的?」
我看到小白兔的脸有些尴尬地红起来,她焦急开口:「我没有那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