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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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折磨出精神问题了。 我盯着他狞笑的脸,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 「啊!——」 我弟一声惨叫,捂着鼻子后退几步,流下鼻血。 是我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我妈尖叫一声,扑过来就开始撕扯我,我爸和我弟很快也围过来。 他们一家三口一起殴打我,在我买的房子里。 可笑,太可笑了。 眼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淌下来,滴在我唇边。 混乱里我好像听到了一点轻微的开门声。 接着是江辞冰冷至极,带着盛怒的声音:「时微!」 身上压着的力道骤然一轻,隔着被鲜血模糊的视线,我看见他一把把我弟从我身上揪起来,按在沙发边上狠揍了几拳。 我爸我妈那点力气,对付我足够,但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江辞的拳头。 眼看他还要再打下去,我轻轻地叫:「江辞。」 「送我去医院。」 趁着他松了力道,我爸我妈扶起他们的宝贝儿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江辞跪坐在我面前,伸出手来碰我的脸。 他的指尖在发抖。 「时微……」 强烈的疼痛几乎让我没办法思考,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扯出一点笑:「抱歉,招待不周,让你看笑话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塞进车里,一路加速到了医院。 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就让江辞看到了这种事,我深感丢人,在医院清理伤口时还在拼命找补: 「新买的沙发,还挺贵呢,结果没几天就弄脏了。」 「我给你换。」 「诶,等下没什么事你就回家吧,我感觉这伤口也不是很严重。江尧马上高考了,我叫姜姜来……」 「秦时微,闭嘴。」 江辞的语气怒到极点,我对危险还是保持着基本的警觉,赶紧闭嘴。 医生用棉球把糊了我小半张脸的血一点点清理干净,露出脸上的伤口。 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伤,几处软组织挫伤,最严重的是一道两厘米的撕裂状伤口,从眼尾一路裂到太阳穴。 医生说:「应该是金属划伤的,现在天气炎热,弄不好会留疤。」 江辞神色凝重,当初他公司股价暴跌的时候我都没见他露出这副表情。 他让医生帮我处理伤口,自己去旁边给律师打电话,说要做伤情鉴定,然后准备起诉材料。 等一切处理完毕,医生也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他。 明亮的白炽灯下,他走到我面前,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我垂在身侧的手。 我的指尖冰凉,他手心却一片滚烫。 我垂着眼,笑了笑:「哎,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让你见识了这种糟心事,是不是还蛮下头的?」 像江辞这样的人,最是理智清醒。 一旦预感到某种甩不掉的麻烦,他应该会做出最果断的选择。 我等着他说分手,或者用更体面一点的说辞,结果等来等去,等到了一个拥抱。 大概是顾虑到我身上的伤口,他抱住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