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中到底哪个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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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荷包口的抽绳,再斜着缝上背带,一个斜挎荷包就出来了。 我把荷包挂在廊下,站远了看了一眼。 ……还行,就是没什么图案,有点素气。 绣点什么好呢? 按理说,青色的底布最适合绣兰花。 但兰花比较秀气,绣上去之后,荷包上会有大片大片的留白。 这个荷包本身就大,留白太多,会失去装饰性。 青色的底布,绣上牡丹芍药这种相对来说繁复的花朵,又会显得不搭调。 有了。 就绣紫白相间的绣球好了。 绣球花冠大,花冠大,图案就大,绣在大荷包上,冲击力就强。 淡紫色花瓣幽深,白色花瓣素气,三七搭配一下绣在荷包上,效果应该会不错。 说干就干。 我一直绣到日头下山才绣好了一半。 入夜之后开始烧炭,顺便给自己煮了一碗暖呼呼热腾腾的萝卜白菜汤。 一直忙到月上中天,清辉似雪,这才收拾了一下躺下休息。 重获自由的第二日,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惦记着昨晚上绣活的我又醒了。 手脚利索地把剩下的绣球花绣完,给荷包内侧补上了淡紫色的衬里。 既能藏好绣花的针脚,又能和荷包上的紫色花瓣交相辉映。 做好了之后,我收起了荷包,然后开始雕刻兽炭。 一切都弄好了之后,背起背篓,我就往明月楼的方向跑。 到了明月楼,却发现花娘们已经开门营业了。 眼看进进出出的花娘和客人那么多,我没好意思从正门进去。 一来人家营业,贸然进去被客人当成楼里的花娘,被调戏了场面上不好看; 二来去青楼的次数多了,影响不好。 虽然我并不鄙薄青楼里的花娘,但人言可畏,终归自己还是要爱惜羽毛的。 从小巷绕到了后门,轻轻敲了敲门。 上次那个圆圆脸花娘似乎是得了杜秋娘嘱咐,探出头来,收下了兽炭,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两四钱银子放在了我手里。 我掏出剪刀,心里估摸着剪了一钱银子,递给圆圆脸的花娘,脸上堆着笑: 「今日得了个稀罕物件,不知姐姐能否代我为秋娘姐姐通传一声。」 圆圆脸的花娘在明月楼里地位并不高,接了一钱银子相当高兴,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对我说: 「小娘言重了,奴这就去帮您找秋娘姐姐。」 又一次来到杜秋娘的雅间,这次她对我态度热络了很多: 「你的兽炭我们昨日里试了试。」 「今儿清晨楼里盘账,账面上多出了不少贵人赏钱。」 「听雀儿说,你又弄出稀罕物件,可否给姐姐瞧瞧?」 我将荷包从怀里掏出,递给了杜秋娘。 对于自己做的绣活,我还是信心十足的。 青色的提花缎面上,绣满了大朵大朵的绣球。 每一朵绣球花蕊都用了米色、鹅黄、萱草黄和秋香色四种颜色过渡而成,极为灵动自然。 杜秋娘接了荷包,啧啧称奇: 「你这绣工当真是精细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