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中到底哪个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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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不许丢人! 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锭银子上面挪开,开口向杜秋娘告饶: 「有好东西不忘姐妹和下面人,秋娘姐姐真是一等一地仗义,话本子里的红拂女也不过如此。」 「只是姐姐到底也给我一条活路吧,二两五钱银子,到底是回不来本钱的。」 「要不这样,我再随着每个荷包,给姐姐送一支自己扎的绢花如何?保证与市面上常卖的那些不同。」 杜秋娘同意了。 揣着那锭约莫三十两上下的银子,我连忙出了明月楼,拿着身上的琐碎铜钱买了一杆戥子。 找了个僻静无人的胡同,在戥子杆上放上小秤砣,另一头放上杜秋娘给我的银锭。 三十二两七钱! 秤高高的! 我欢喜疯了,想要笑,又怕引来流氓地痞。 只得拿袖口捂着嘴,偷偷地笑了一场。 走在路上,我心里都畅快得想要唱歌。 身上揣着钱,我没敢在大街小巷徘徊,而是连忙回了家。 用剪刀把银子分开,我重新挖开了土,打开破旧衣裳,将剪开的二十两银子和自己之前花剩下的三两银子放在了一起。 埋好浮土,我又捡了几片落叶和枯草伪装了一下埋银处。 剩下的银子,我统统剪成了一两一个的碎银块。 做完这一切,背上背篓,直奔平乐坊的集市而去。 昨天卖包子的铺子旁边有个卖羊肉汤的铺子,浓白的羊肉汤看在我眼里,拔不出来了! 冬天合该是喝羊汤的季节! 平乐坊的羊肉汤铺子,购买方法是论斤称羊肉或者羊杂,再给客人单加浓白的羊肉汤。 麦子面饼和咸菜是自取的,不浪费小二就不会管你。 我交了三十文钱,称了一斤熟羊肉。 羊肉在碗里,混合着八角和咸盐的香料,厨子熟练地伸出瓢,在碗里准确地倒入浓白色的汤。 我都顾不得拿匙子,在大堂坐稳,端起碗来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羊汤。 好香! 羊汤像铜熨斗一样把肠胃拾掇得服服帖帖。 里面的油星子更是极大地安抚了我体内蠢蠢欲动的饿意与饥渴。 泡了一斤半的饼,前前后后加了四次羊汤,连肉带饼带汤吃了个干净,我这才舒舒服服地出了铺子。 肚子里一有油水,这条命都显得更有意义了。 吃饱喝足了,我又出了市集,沿着平乐坊的街道往东走。 这边租子在帝都里算是便宜的,很多上京赶考的举子,都会在平乐坊东边租一个住处。 也因此,东坊那边有几家书斋。 我倒也不是想买话本来看,虽说话本我也确实喜欢。 但对现下的我来说,纯消遣的东西,还是太贵了些,用处也不大。 过去书斋那边,是想买几张工笔花鸟图当绣花图样。 如果有关于刺绣的书,还想要买上一本。 最好能买点便宜的纸笔,我照着好看的图,描一些新鲜的花样。 身上没背东西,又吃得饱,脚程就快了。 一盏茶的工夫,我就走到了平乐坊的东坊。 随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