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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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依旧将我抱得很紧,就像一具沉重的枷锁。 我时常做噩梦,反复梦到悦绯打我巴掌,哭着质问我为什么要抢走她心爱的男人。 梦里我的右脸高高肿起,我一直在跟她道歉,说我也不清楚事情的缘由。 惊醒时,泪水将枕头打湿。 我余惊未定地伸手去摸我的右脸,但我现实中被打的明明是左脸…… 对了! 我猛然想起,悦绯惯用左手,从小便用左手执笔、左手握筷、左手耍枪……可偏偏那一晚,她打我用的是右手! 而且那晚,悦绯几乎是打完我的下一瞬就被夏侯寂冲上来打了,按理说,她不可能看不到夏侯寂。 如果她当真喜欢夏侯寂,又怎会蠢到当着他的面打我? 除非……她想帮我隐瞒我的行踪! 我双眼恢复一事夏侯寂并不知道,若是夏侯寂发现我在花园,定会起疑心。 但若是他看到悦绯对我动手,可能会怀疑是她故意将我引出去好方便对我动手,这也难怪为何夏侯寂并未问我为何我会在半夜出现在花园…… 如果当真是这样,那悦绯岂不是危险了…… 才将思绪捋清,头便一阵一阵地疼,直接阻止我继续思考。 为了弄清这一切,我必须再次联系祝邪。 说起祝邪,那夜之后,每次祝邪来替我诊脉,夏侯寂也在,我们完全没有半点交流的机会。 但如今,我只能冒险与祝邪沟通。 翌日等夏侯寂起身上朝后,我假装头疼心悸,让丫鬟替我去请祝邪。 祝邪来到时,我正在床上胡乱打滚。 「身子一整日都没精神,不是头疼就是犯困。油腻东西一吃就想吐,几次都是这样。药都按时喝了,闭上眼睛就做噩梦,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哭起来,「祝郎中,你说我是不是药石罔效了?」 他如今是我在这王府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希望他能知道我想告诉他的,「身不由己,药必吃」。 祝邪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缓缓开口:「夫人勿动,我替你把把脉。」 我闻声停了下来,将手伸到床沿。 温凉的指腹搭上我的脉搏,「夫人莫急,我来想想法子。」 因着丫鬟在一旁,我虽知道祝邪这话说的是我不能摆脱喝药一事,但也只能双目僵硬地看向他。 祝邪叹了口气,「夫人近些日子又受了惊,心绪影响身子,急躁悲伤更是大忌。夫人尽管放宽心,治病一事交由我来做便好。」 不知为何,我竟听出了祝邪这话外的话。他这是让我不要担心,他会另想办法的。 「有劳您了。」 话音刚落,只听门被推开。 「岚岚你怎么了?」夏侯寂将祝邪撞开,原先被祝邪搭着脉搏的手被他握住。 夏侯寂双眸的关心就快溢出,「可是身子不适?」 我没想到夏侯寂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不爽,「只是觉着这些日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总是忘事,成日就是睡,还睡不好。」 夏侯寂似是陷入了沉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