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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怨言……可我真的很怕,如果我走了,你一定会因我伤心的……」
「阿烛,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铺垫了许久,我终于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祝邪如今与我沟通简直是难上加难,加上他来了之后,那些药依旧没变,就能说明他不过是夏侯寂找来欺骗我喝药的幌子。
我仔细想过,与夏侯寂同床的时间和我开始喝药的时间相差不远,且我这两年多并未有孕,但除去月信,每月与夏侯寂同床的日子占了一大半。
有孕的女子用药需谨慎再谨慎,也是因此,夏侯寂没让我有孕。
但如果夏侯寂想同我有个孩子,那么在我有孕之前,我都不用再喝那些药,就能为我自己争取到清醒的时间。
更重要的是,这也能放松夏侯寂对我的警惕。
这几日因为接二连三的事,他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否还像以前一般傻傻地相信他就是我的夫君谢烛。
我紧张地等待夏侯寂的反应,只见他双眸的怀疑与警惕顿时被莫名的兴奋取代,「岚岚你……想要孩子?」
事情很顺利,夏侯寂第二日就让祝邪替我好好调理身子。
祝邪得知我想同夏侯寂有个孩子时很是意外,「可……夫人如今吃的药不宜有孕……」
「我这双眼治了这么久都毫无起色,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替阿烛生下谢家的骨肉是我如今唯一的心愿,还请郎中帮帮我。」我应道。
只见夏侯寂听完我的话后眉梢染上喜色,果然,他已经相信我并未对他产生怀疑,我还对他这个假谢烛死心塌地。
但不知为何,我躺在床上,看着祝邪长袖之下的五指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绷起。
「岚岚,孩子与病愈都会实现的,你要相信祝郎中的医术。」夏侯寂依旧在假惺惺地安慰我,实际却是在暗戳戳地给祝邪使眼色。
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趁着现在房中只有我、祝邪跟夏侯寂三人,且如今夏侯寂正转头看向祝邪。
我朝祝邪努了努嘴,向他做了「避子药」三个字的口型。
确定祝邪看清了我想说的话后,我才假装感动地对夏侯寂说:「阿烛,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娘子,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们要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儿长大。」夏侯寂回过身来,含情脉脉地握着我的手。
而我也如从前一般,感慨命运待我不薄,让我遇到了谢烛。
一旁的祝邪见状稍稍移开了眼,写下药方后便匆匆离去。
自从决定了要孩子之后,我的神志清醒了不少。
但祝邪自从知道我想利用有孕之后,每次来就只是单纯地诊脉,很少再与我传那些秘密暗号了。
两人就像是……疏离了不少,我也一直没拿到避子药。
每日我都想尽办法地暗暗催促祝邪,可他每次都偏偏视而不见。
难道……祝邪是夏侯寂派过来故意试探我的?
让我自己落入自己的圈套中,从此再也无法抽身?
随着药被一口一口地喂进嘴里,我